摸耳垂希望落空(1 / 2)

魏氏和郑太太婆媳三个在正院说话,让两个女儿把郑颂贤兄妹带到东小院去招待。

回到院子里,云锦和刘悦蓁的丫头宋锦上了茶水。

几个人坐着说了几句闲话,刘悦蓁对郑晗珺说道,“珺姐姐,我那里新得了一些新鲜小玩意,姐姐要不要去看看?”

刘悦蓁整日在外头跑,见到的新鲜东西多,郑晗珺特别喜欢。

“好呀,蓁妹妹的好东西真多,什么时候我也能跟你一样出去跑跑就好了。”

刘悦蓁拍着腿笑,“那可不能,咱们两家有我一个野猴子就够了,珺姐姐你还是跟我二姐一起绣花做鞋吧,外头坏人多着呢。”

郑晗珺捏捏她的脸,“年纪不大,整日老气横秋的。”

郑太太只得这一个女儿,除了教导女红针织,也让她读书认字。郑晗珺一边和青州官宦人家的斯文小姐来往,一边和刘悦蓁这样性子活泼的姑娘玩耍,故而心胸比一般小姑娘宽容一些。

两个人一起钻进了刘悦蓁的屋里。

东小院正房三间,刘悦薇住东屋,中间是姐妹两共用的厅堂,刘悦蓁住在西屋。

刘悦蓁原来说要住厢房,宽敞一些。魏氏不同意,要是让她一个人住厢房,她更无法无天了。有姐姐看着,晚上至少能早些睡觉。

两个妹妹回了西屋,郑颂贤把凳子往刘悦薇身边挪了挪,端起了旁边的茶盘子,“薇儿,吃些点心。”

刘悦薇见他双眼亮亮的看着自己,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捡了一块拇指大的点心吃了。

郑颂贤又端茶给她,“薇儿今日辛苦了。”

刘悦薇笑,“三哥今日也辛苦了。”

郑颂贤定定地看着她,“薇儿别叫三哥。”

刘悦薇有些脸热,“头先不是一直这样叫的。”

郑颂贤看了看西屋,轻声说道,“头先是头先,如今不一样了。”

刘悦薇毕竟心里年龄长一些,懂得多。她前儿一时情绪激荡,喊了三郎。

少年郎被叫的满心欢喜,忽然就不满意原来的称呼了。就像一个人一直吃素,某一天吃了顿荤,定然不想再回去日日吃素。(荤的素的什么的,诸位看官不要误会)

刘悦薇眼神闪了闪,“叫什么还不都是一样。”

郑颂贤又凑近了些,“我听庞师兄说,林姑娘背地里,嗯,叫他,叫他渊哥哥。”

刘悦薇斜睨他,“庞公子整日什么胡话都说,我明儿去告诉林姐姐。”

郑颂贤连忙道,“可千万别告诉林姑娘,要是被林姑娘知道了,庞师兄定要捶我。”

刘悦薇笑,“好生坐着,咱们说说话。再胡说,我也要捶你了。”

郑颂贤立刻正襟危坐,“好,薇儿想说什么。”

刘悦薇看他脸颊有些红,“三哥今日喝酒了没?”

郑颂贤点了点头,“略微喝了两杯酒。”

刘悦薇看了看他的脸色,“那你头晕不晕?”

郑颂贤看了眼西屋,小声回答,“不晕,我能看到薇儿的耳坠上面有五颗碎宝石呢。”

刘悦薇拿团扇拍了他一下,“好歹是个案首,不能说些正经的。”

郑颂贤见她娇俏的小模样,心生欢喜,他酒上头,胆子也大了,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耳坠,缩手的时候在她的耳垂上也蹭了两下。

刘悦薇顿时感觉耳朵烧了起来。

她守了二十年的寡,清心寡欲,心如死水,前儿夫妻重逢。她忘了男女之别,只顾着发泄内心的悲痛,二人之间的搂搂抱抱没有丝毫迤逦之感。

但她现在的身子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从头发丝到脚跟,从来没有外男碰过。

他忽然摸了她的耳垂,刘悦薇哪里还能稳如泰山。

她红着脸又用团扇拍了他一下,“别动手动脚。”

郑颂贤见她羞了,也不敢再动她,“我爹说,让我过两日去学堂,以后我就来的少了。”

刘悦薇点头,“读书是大事,自然不能耽搁。”

郑讼贤双眼一直黏在她身上,只觉得自己真是醉了。

两个人一起说了半天的悄悄话,两个妹妹从西屋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