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纱吻住她，打断了言语可以表述的一切。缠绵而激烈的索取，时而化作锥心刺骨的轻噬。

夏清懿在夜纱怀中瑟瑟抖动，她终将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帝姬，只是以前，她能让帝姬占有的，只可能是她的身体。而现在……防线一点点崩溃，夏清懿禁不住娇喘，一双手去勾住帝姬天鹅般的颈项。也许早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夏清懿的心已经交给了夜纱。

夜纱感到清懿的眼泪，蹭在脸上。

“如果我求你，你会不会留下来……”夜纱问。

夏清懿没有想到，自己那么渴望的离开，有一天，突如其来。而她，竟是不想走了。

第12章

“清懿，如果我求你，你会不会留下来……”帝姬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

夏清懿哭着问：“殿下，你还要我吗？”她这样的女人，还配得到殿下的垂怜吗？

夜纱搂住清懿，说：“傻瓜，你是我的皇后！……不过呀……”她自嘲般的轻笑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你这样的名份……清懿，我会对你很好的，会对小月牙也很好。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这一生都不会辜负你的！……”

夜纱说得小心翼翼。夏清懿拼命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殿下要我，我就不走！……我不要做皇后，我只要和殿下在一起，只求殿下宽宏大量，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原谅我的过错……”

夜纱：“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只是很害怕，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

夏清懿：“不，殿下，你不明白。我并不是爱着谁，才有了牙牙。我……我……”

夜纱：“清懿，你要是不想说，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不在乎以前的事情，我只在乎你。”

夏清懿擦了擦眼泪。那个夜晚，是她永远不愿触碰的回忆，稍一想起，就让她偏体鳞伤，但她愿意为帝姬再受一次痛，“殿下，我十八岁的时候有了牙牙，我只知道对方是一个alpha，我是……我是被……”

夜纱止住她：“清懿你别这样。别说了。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我不在乎以前的事情，我只在乎你现在好不好，快不快乐，幸不幸福！”

“殿下！……”夏清懿在夜纱的怀抱中痛哭起来，她记不得十八岁的那天过后，自己还有没有再哭过。那件事发生以后，她失去的何止是青春，她拥有的一切都被带走了，连一个流泪的地方都没有。

夏清懿不住抽泣，每一滴眼泪，都仿佛穿过一整个春夏秋冬，她心里太苦了，尘封了太多强烈的感情，以至于此时此刻，在帝姬温柔的呵护中，才猝然发现，原来自己曾受了那么重的伤。

夜风吹散了雾。

夜纱将外套分给夏清懿一半，紧紧将她裹紧，“牙牙该睡觉了，我们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