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养马场就交给你们了。”宋英杰在这里待了五六年,要说对于这里没有眷恋那一定是假的。
可是他有自己的追求,他还背负着家人的期待,他没有办法这里待一辈子。
他之所以迫不及待地离开这里,就是怕越来越爱上这里,不舍得离开。
真要离开了,他忽然觉得好惆怅,心里有一大块什么东西空掉似的。
快速地眨着眼睛,宋英杰说道:“对了,你们还要记住最重要的一点,马儿也会生病受伤,你们要定期地检查马儿身体。
养马场中有专门的兽医,有什么状况,可以找兽医。”
“好的。”何小建察觉到了宋英杰悲伤的情绪,瞅着他眼里的不舍,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什么时候,原本最恨的地方,成了他最不可割舍的地方。
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令牌,宋英杰将他递给何小建说道:“这是养马场场长的令牌。”
“养马场内,还有千余名的养马人。他们有的是伤病严重的老兵,有的失去手或脚的残兵,更多的是从关外逃来的身体羸弱的难民,他们没有地方去,就被将军收留到养马场。”
“嗯。”何小建点了点头。
“我要走了。”宋英杰的声音低沉。
“嘶律律!”
这儿的马匹纷纷发出了长鸣声,马本就是有灵性的生物,它们感受到了宋英杰的悲伤。
此去一别,不知他的去处,也不知道何时再相会。
六年时光,风去花谢风来花开,曾经逝去的日子再也回不来。
宋英杰转过了头,不争气的眼泪如泉水涌出,他不回头地疾步走出了马舍。
“嘶律律,嘶律律!”
一匹又一匹的马儿发出了叫声,它们撞击着马舍的门想要从中跑出。
宋英杰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回头,再也离不开这儿。
“那么,就这样吧!”
宋英杰的身影消失在了摇曳的荒草中。
何小建等人从马舍中出来,天已渐渐黑了。
距离马舍不远的地方有着一整排的房舍,想来养马场的其他人都居住在这里。
房舍前有一片大大的广场,宋英杰背着行囊站在这里,还有不少的人在这儿,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见着何小建等人缓缓走来,宋英杰高声说道:“这位是新来的场长。”
“哦!”六个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的中年人只是淡淡地应了声,瞄了一眼后,就没怎么注视他们。。
宋英杰在何小建身旁耳语道:“那个,我们场长这个职位并没有实权,只是名义上的场长,主要还是由英叔、赵叔、罗叔、邓叔、林叔、李叔六人管理马场。”
见着何小建看来,英叔、赵叔、罗叔、邓叔、林叔、李叔六人对着他点了点头。
宋英杰满是崇拜地说道:“英叔、赵叔、罗叔、邓叔、林叔、李叔六人久经战场,又是武师境界的好手,他们一起合手就是武圣也讨不得好。”
“所以,他们有什么吩咐,你们都要照办啊!”宋英杰警告道。
何小建见他一脸惧怕,就明白他一定被他们给修理过。
“他们合手就是武圣也讨不得好?真的吗?”
大瘦叉着手,挑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