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忧郁地看向窗外,阳光明媚又灿烂,他的心却拨凉拨凉的。
“亲,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宿主,我在。】系统温和的女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卫景面无表情地将它无视到底,刷地转头,视线对上大佬刀削斧凿一般轮廓深刻的脸庞时,演技炸裂了。
他眼眶发红,泪光闪烁:“为什么,要让我穿上那么丑的东西?”
哎哟我去,刚刚拧自己大.腿那一下太重了,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啊!!!
大佬眉梢微微一动,认真反思了下:是他这两天表现的太温柔了?还是这小子开始皮痒了?
三秒后,他得出结论:大约是两者皆有。
“老婆,乖,不哭。”大佬的声音愈加温和了三分,抱着龙崽子坐到了沙发上,朝卫景招招手,“过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卫景磨磨蹭蹭地坐了过去,内心难受极了:早知道,他就不捏的那么用力了!痛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什么哀兵政策,什么苦肉计的,果然一点儿也不适合他。
“你不想穿防护服?”大佬看上去十分好脾气地问。
卫景眼眶红红地点头:“……不想。”那么丑且不说,他要是真的穿成那样出去的话,还不得被人围观,当小丑一样看?
大佬随手捡起桌上的青铜镇尺,神态散漫地对卫景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卫景犹如抢答一般,反应飞快:“镇尺,又称镇纸。”在古代,这可是文房里的神物啊,写字作画时用来压纸的神器。
至于在这里是什么作用?
他有点迷茫。
该不会是大佬打人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