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过后,大佬捏了捏他腰上的痒痒肉:“把腿抬高,别怕,我抱着你呢。”
卫景被他捏了一下后,身体跟泥鳅似的滑来滑去,死活不肯老实,嘴里直嘟囔:“我们还是回被窝里吧,这里怪冷的。”
“那你注意点,别吵醒咱们儿子。”大佬特配合地点点头。
卫景一听,顿时怂了,揪了下他的衣领,小声地说:“还是别回了。”
龙崽子一向醒来比他早,万一待会儿被撞破现场,岂不是更尴尬?
一想到那画面,卫景果断改变了主意,合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准备好了,就这样吧。”
大佬目不转睛地盯了他几秒后,有点儿想笑,低头,再次吻住他的唇.瓣,毫不费力地攻破城门,直驱长入。
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其他感观被无限放大,卫景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清晰地体会到异物闯入的感觉,起初有些不适,后来——
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越来越汹涌。
一开始,他信誓旦旦地跟大佬说:只做一次。
到后来,谁也没遵守约定。
上午十点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卫景觉得自己就像在油锅里被反复煎炸了好几遍的老油条,乏了,没力气了,咸鱼难以翻身。
一个疯狂又荒唐的清晨,从洗手台到落地镜前,再到淋浴室,他这块大饼被烙了一遍又一遍。
等到他再次回到被窝里的时候,整个人完全提不上一丝力气。
他大脑放空对着头顶斜上方的水晶灯盏瞅了许久,脑海中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躺着都那么累,当那头耕田的牛岂不是更累?
看来他注定是没法成为一个合格的1号了,体力首先要打个问号。
又发会儿呆,他迷迷糊糊地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给大佬发了条消息:爸爸饿了,快传膳!
消息刚发出去,理智回笼了,卫景刷地一下张大眼睛,看清楚自己发了什么内容后,连忙心急火燎地点了撤销,正琢磨着怎么重新编辑消息的时候,大佬来了,还给他带来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