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哭归哭,小桃还要随嫁。
结果洞房夜,王爷连屋子都没进过。
但小桃已经看开,甚至开始宽慰自己
镇北王不宠爱二小姐又如何,不进二小姐的门又如何,二小姐独守空房的丑事传出去丢尽颜面又如何?
只要二小姐不出门,小桃此生已无憾也。
小桃甚至已经开始攒钱养老,还开始四处打听哪种菜种下去长得又快又不费心思。
但这种和平日子持续到王府新婚第三天。
这天下午,镇北王进了二小姐的门。
那是小桃第一次见镇北王。
她没敢抬头,但那远远一瞥所见,小桃胆战心惊两条腿几乎站不住——
那是怎样一个男子,俊美如斯,骇人如斯!
像从战场中浴血而来的杀神,漠北千里烈风的峭寒似迎面而来,让人神销骨毁,化作漫漫黄沙中的一抔白骨。
那样的奇男子,竟是二小姐的夫君。
且进了屋,关上了门。
是夜。
二小姐的尖叫将王府寂静的夜打得粉碎。
二小姐,整整叫了一夜,仿佛正在承受着像她那样的弱质女子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翌日早。
镇北王冷冷地从屋内走出,衣冠不整,腰带没系。
那个寒铁一般,在曦光下熠熠生寒的男人,提住在附近晃了一夜的小桃衣领,邪气一笑“你家王妃,竟该死的美味!不许告诉那个女人,我昨夜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