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刚一进去,木屋里面立刻就响起了枪声,紧接着一股与金铠武士完全不同的银亮白光从屋子里闪了出来,枪声也随之停了。
之前被常乐摔出去的两个人爬起来便转头往窗口那边冲,我一看这情况赶紧也从草丛里冲出来,抡起手里的盾牌猛砸向距离我最近的那个德国佬。
盾牌比那老外的脑袋可硬得多,随着铛的一声脆响,那老外一下就被我砸得翻了白眼,身体一软咕咚一下栽到在了地上。跟他一起的那个疯老外愣了一下,趁这功夫我也把刚刚向外侧抡开出去的盾牌又抡回来,这次是用盾牌的前沿去冲击那老外的喉咙。
那老外“啊”地惊呼了一声,然后低头向下一躲。我的盾牌是打空了,但我后续跟过去的膝盖正好撞在他的脸上——上边一拳,下边一个垫炮,这是我上学时候最常用的打架招式,没想到还真好使。
那老外的脸顿时被我撞开了花,鼻口蹿血地往后一仰。
我也又一次将盾牌的前沿往他喉咙那扎了过去,这次他可没办法躲了,盾牌的金属边沿结结实实地冲击在他脆弱的喉咙上,估计一下就把他的喉结给撞烂了,他整个人也栽倒在了地上登时不动了。
屋子的小门这时也吱呀一声从里面推开了,常乐探头出来看了眼被我放倒的两个人,然后冲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并摆手道:“快进来。”
我什么也没说,闪身便进到木屋里然后回手将门紧紧关上。
屋子里亮着一盏灯,地上躺着两个人,他们胸前被抓出了交叉的八道血口子,伤口差不多有三、四厘米那么深,我甚至可以从伤口直接看到他们的骨头和内脏——常乐下手明显比我狠实得多。
我俩没有在小屋里逗留,在简单调整一下呼吸之后我俩便沿着小屋唯一一条向里延伸的路前进。
在开门进入里间的小屋后便是死路了,不过在这种小屋里竟然出现了大衣柜这种可疑的摆设,就算用膝盖想也能知道这后面肯定有暗门。果然,在将衣柜挪开之后出现了一个金属门,将门打开后则是一条有向下延伸台阶的通道。
这又是一条地道!看来德国人还真是喜欢在地底下做文章。
地道的墙壁上每隔几米就亮着昏黄的灯,我俩不需要带任何照明工具便可以直接向里前进了。
小屋外面战得正热闹,估计能出去战斗的人应该都出去了。尽管如此我和常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我俩的脚步放得很轻,也不敢开口说话,都随时做好了应战或者拼命的准备。
在沿着地道向前走了大概三十多米后,前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正好我俩身旁也有一个向墙里凹的那么一个凹槽,感觉就像是为了在地道里作战而准备的掩体。我俩赶紧躲到那个掩体里,然后闪出一只眼睛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过了一会,一个女人端着枪从地道里面走了出来。
她紧锁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紧张。她明显在朝我和常乐藏身的地方看,但却并没有靠近我们这边,也没有开枪,只看了一眼便开始后退。
我敢肯定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而她之所以没发动攻击绝不是因为她是和平主义者,而是她打算求援!
常乐显然一跟我做出了同样的判断,他猛地从我们藏身的凹槽里跳了出来,然后便朝着那个女人发起了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