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了几箱的钱,价值连城,怎么都没见他们动心思的?估计是不知道。
那些侍卫也真够王牌的,以一敌十都不为过,细细观察他们都没使出全力,这十几人抵得上一支千人的军队了。
看他们那么强,田恬一路上就当游山玩水了,死也是杀手先倒,轮不到她来担心。
一路往南,悠悠地走了几天逐渐到了一马平川的地带,山势渐低,成了一眼望得到远方的平原。
“我们还要多久会到?”田恬之前的家也是在一个一眼望得到边的地方,只是那个地方高楼林立,视野都被挡了,这个地方房不过五楼,大多都是一层的房屋,它们融入林木之间,来源于林木之间。
这种自然或许就叫土色土香,望上天空,不一定是辽阔的,但地一定是踩得着泥的,那泥粘脚且膈应人。那一脚脚下去,只觉得在播种,种子洒在的不是大地而是心田。
只顾着往上爬的人,一定不知道世界繁华得起来,却繁华不了内心。内心荒芜得连草都不生了是怎样的一种病态?而她就生活在那样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