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认真不认真的说法。
徐禾只当是玩笑,说:“是呀,入乡随俗——你是不是应该把花簪头上,这样咱们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薛成钰深深看他一眼,由得他胡来,语气平静:“好呀,你为我簪。”
徐禾道:“你这姑娘真是麻烦,赠了你花,还要我亲手为你簪。”
薛成钰笑一下。
他为了配合徐禾,稍微低了下头。
徐禾也是没想到薛成钰真会那么配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只是都到这份上,他决定把这个玩笑进行下去。
春光融融,薛成钰的发丝清寒,如水一般,顺着东风滑过徐禾指尖。
玉冠流动光泽,他俯身而来的气息,如一捧雪。
那朵小花在发上,根本不易看清。
他收回手,却被薛成钰握住手腕。
徐禾疑惑抬头,
却听薛成钰云淡风轻道:“你这是中意我了?”
徐禾愣了下,笑起来,没想到薛哥戏也那么多,咳了一声,他满嘴跑火车道:“是呀,中意姑娘久矣。小生虽不才,但也略知一二情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勉勉强强能把四书五经倒背个如流。现官居五品,家中一兄一姐,房屋无数,仆人成群,腰缠万贯。虽不说貌比潘安,但混个长乐第一帅,也不在话下。小生这样的,姑娘嫁吗?”
他说的很小,怕被人听到。
毕竟还要脸。
薛成钰还握着他的手,听了,低头,也很小声凑在他耳边:“嫁。怎能不嫁。倾国之礼也嫁。”
徐禾笑得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