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巾红跟赵巾烟第二天便回北京去了,楚天雄跟楚子风交谈了一个晚上,但所说的也是楚子风这十八年来的生活,至于楚子风其他的事情,楚天雄没有多问。
楚天雄来到燕京的消息一经传开,自然有无数的商人想尽办法要见他,无奈,连楚天雄的人影都看不到,加上楚天雄这个人很少在媒体露面,就连上次记者在上海机场所拍到的照片也只是他的侧面,所以就算是楚天雄走在大街上,也几乎没人认的出他。
与父母相认自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楚子风还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王朝集团那边还没稳定下来,东帮那边也还在跟天蝎帮干着,霍铜他们四家才灭一家,这一件件的事,楚子风至少要在上京之前完成一半。
燕京城南监狱,在这里所关着的全部都是有期徒刑的犯人,死囚是不会被关在这里的。
黄裳开着她那辆黑色悍马车,带着楚子风来到了城南监狱,刚一进监狱,就见两名狱警领着他二人来到了狱长的办公室。
“钟狱长,事情都安排好了没有?”
两个狱警刚出去,黄裳就对一身警服的狱长问道。
钟狱长见到黄裳立马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笑容,很明显,这个钟狱长是认得黄裳地,至少他知道黄裳的身份。
“黄少校,你要我安排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不过,上边批下来的文件我是不是能看一下?”
黄裳二话不多说,将一份看似公文的文件交给了钟狱长,钟狱长看了几眼后又将文件交还给了黄裳,说道:“二位,请跟我来。”
十分钟后,钟狱长将楚子风跟黄裳带到了一间探望室门口,钟狱长将看守的两名狱警给打发走了,然后说道:“黄少校,里面那五个人都按照你的要求所挑选的,你看看哪个比较合适?”
黄裳对楚子风问道:“子风弟弟,你觉得呢?”
楚子风通过门上的玻璃看向了里面那五个人,五个都是男人,年纪从三十到五十的都有,每一个人身上都穿着囚服。
在这五个男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比较猥琐,一眼看去就不能为以重任,最大的那个比较呆板,更是用不的,剩下三个,有两个表现的比较阴险,跟洪一像是一座庙里的,楚子风有一个洪一就已经够了,多两个还真不好放到什么位置上去。
最后一个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他是这五个男人中最有精神,虽为囚犯,但眼神中却带着那种永不屈服的神情,仿佛在他的眼前有一条黑暗的道路,可只要通过了那条黑暗的道路就能见到光明似的。
“钟狱长,站在最左边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钟狱长直接将楚子风所点之人的资料交给了他,当楚子风几眼将资料看完后,知道那个男人名叫张友良,今年四十二岁,一年前因为被合伙人出卖,导致他自己的公司倒闭,欠下一屁股的债,被银行告上了法院,结果判了他十年的有期徒刑。
“嗯,就他了。”
楚子风没有将资料还给钟狱长,而是交给了黄裳。
黄裳点了点头,对钟狱长说道:“将另外四个人带走吧,我们要先跟他谈谈。”
钟狱长办事的效率很快,不到一分钟就派狱警将另外四个男人给带走了。
楚子风将门打开,与黄裳一起走了进去,而在里面的张友良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楚子风二人,不知道狱警为什么将自己关在自己,现在进来的两个人又是谁。
“你叫张友良?”楚子风问道。
张友良点了点头,却是反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你暂时不需要知道,现在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满意的话,剩下的这九年,你不需要呆在这里了。”
张友良可不是傻瓜,自己被判了十年,现在才呆一年的时间,就算自己的表现再好,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放出去呀!
“小伙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将我带到别的监狱去吗?”
“别误会,我们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让你的一身所学有发挥之地而已。”
张友良也不紧张,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事是可以让自己惊慌失措的。
“一身所学?我除了会做点小生意之外别的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