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月被说动了,桓放立刻趁胜追击,剖明心迹:“你叁姐腰细奶子大,一走路屁股扭得厉害,看外男也眉眼含情不知避讳,虽然美,我却不喜欢;你二姐模样俊还安静,我瞧着倒更顺眼;至于你大姐,殿上几十号脂粉女眷扫过,我已记不清模样,只隐约有雍容美丽的印象,所以才这么回你。”
“什么腰细奶子大扭屁股,好不要脸,就知道乱看乱说!”楚月更气了。
桓放头大道:“不是乱看,她就在眼前晃,是个有眼睛的男人都能看到。不过这样说你姐姐,确实失礼,我只是着急解释,大老粗一个,也想不出文雅说法。”
楚月脸色稍霁,桓放深知最好的防守乃是进攻,于是故意道:
“有句话我还没说,不知你想不想听。”
“......什么?”
quot;想听不想听?quot;桓放再问。
“想听想听,行了吧?”楚月郁闷极了,她为什么总是被牵着鼻子走!
“你大姐是雍容可敬,二姐是无情亦动人,叁姐是艳丽无双,都是世间难寻的佳人,可都不是我心头所爱 。”
话说半截,桓放就停住了,气定神闲,斜眸觑着楚月。
楚月知道他在激她,如果她主动追问,也许又会被戏耍一番。可是、可是......
quot;这你都不喜欢,那要什么样的才能入您法眼......quot;楚月还是没有忍不住。
桓放闷笑一声,胸膛中发出低沉却好听的声音。
“让我想想。”桓放说着,绕着楚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圈。
“我喜欢明明很害羞,看她一眼就会脸红,但又爱抱着我撒娇的;喜欢表面上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天天抹眼泪,其实每次都能迫得我低头认错求饶的;喜欢床下时时刻刻注意我,床上被我肏得眼泪直流还问我有没有舒服的。”
楚月难为情地遮住烧起的脸,心里又羞又甜,嘴上却说:“没有这样的人,你别胡说了......”
“喜欢奶子软奶头粉,身子白瓷儿一般的;喜欢腰儿细屁股肉,上面小嘴又会哭又会叫,下面小嘴又紧又会咬的......”桓放有意逗她,自己娶的小娇娘真是哭也好看,笑也好看,害羞也好看。
“唉——呀!你快停下......”楚月急得跺脚,这个大色狼!
她伸手想去捂住桓放的嘴巴,却被桓放一把握住,抓在胸前。
“这个人呢,她嘴巴软心更软,明明在和我怄气冷战,夜里起来却还帮我掖被子。早上困得眼睛睁不开,还非要天未亮就爬起来帮我洗漱穿戴,等我走了再回去睡。”
楚月傻傻地仰着头,桓放深邃冷凝的星眸里映着自己。
“她长在声色犬马的深宫,却纯贞可爱。贵为公主,却不把锦衣玉食当成理所当然,嫁我后万事从简,总爱自己迭衣打扫,听说百姓流离失所,便觉得珍馐上沾着血泪,没有胃口吃下去。quot;
“她被迫嫁给我,上到父母兄姐,下到老奴,都敢欺负她,但是她从来不在我面前抱怨,也不懂得要求我帮她做些什么。”
“你干嘛啊......”楚月鼻子酸酸的,开口已经带了哭腔。
桓放温柔地抚着她的侧脸:“我能干嘛,自然是怕有人不明白我心意,才和好没几天呢,又不理我了。”他故意用揶揄打趣的腔调说道,因见楚月紧紧抿着小嘴,一双杏眸夹雾带雨,他怕惹得她哭起来。
楚月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纤纤玉指戳着桓放精壮的胸口,嘟囔道:“总怪人家不理你,就不想想是怎么欺负了我的......”
桓放低头看她,对上那双噙着泪泛着红的眸子,似乎突然间有一根极细的针在他胸口刺了一下,但这针太细,抽离地太快,以至于来不及让桓放确定它是否带来了痛楚,但却可以让桓放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