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秀眉蹙起,仍有些不信,但随即她想起了自己正在梦里。如此一来,再荒诞不经的事情也都可以接受了。
眉头舒展,她拍着脑袋傻笑:“瞧我,这是在做梦呢。我一定是太想你了,所以梦里的东西都变成你了,是不是,桓放?”
......
隔着衣物舔乳尚觉不过瘾,桓放正欲将手探入楚月领口,忽然听得她的呓语,便凝神细听。
“我太想你了......是不是桓放.......”
藤椅前桓放的声音和梦中小老虎的声音重迭在了一起:
“没错,你太想我了,为夫这就好好疼你。”
“好疼!轻一点......”楚月娇嗔道。
衣衫半褪,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一对浑圆小巧的奶子被兽爪揉捏得又胀又疼。
白虎嗷呜叫了一声,长舌卷上楚月的艳红的乳头,粗暴地舔舐着。舌上的倒刺刮在娇嫩的肌肤上,疼得楚月差点叫出声,但依旧环着小老虎圆圆的可爱脑袋,任他蹂躏自己的双峰。
“唔,桓放你说说话好不好.......”桓放既不现身见她,又不说话,只知道玩她的身子,楚委屈极了。
“相公正吃你的奶呢,怎么说话?”桓放的声音又出现了,熟悉的语气,吐出的话来总叫她又恨又爱。
楚月被这声音激得身子一颤,小腹涌出股热流。
“可是......”
“可是什么?”桓放问。
“可是我看不到你,又听不到声音,好难受......我不要这样!你快变回好不好?”楚月带着哭腔,即使在梦里,她也想看着桓放的脸,听他的低语,否则她的身体根本舒服不起来。
“你可真是个多事儿精。”桓放无奈道,语气中却是全然的宠溺,一丝嫌弃也没有。
白虎往后一退,巨大的兽躯化作一道白光,片刻后,桓放已经站在她面前。
楚月见到夫君,又是高兴又是委屈,挣扎着就要起身。
一阵天旋地转,楚月不明所以,待她睁开双眼,桓放已经抱着她走到了正屋门前。
“醒了?”眼里带着温柔地笑意。
楚月呆呆地看着他,任他抱着自己走进屋里,这才反应过来,惊喜道:“现在不是梦了!”
“做梦都想着我。”桓放心里跟蜜罐子打翻了似的,得意极了。“不是梦,你男人回来了。”说着在楚月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楚月吃痛出声,脑子清醒了大半,低头一看,自己胸襟大开,一对奶子被口水打得湿淋淋的,乳头又红又肿,硬得像宝石粒儿似充血挺立。
不用说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