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许南霜一直看着那照片,久久不能忘怀。
沈光赫凑到她身边,在她耳旁轻轻地说道,“我,是不是,很帅呀。”
许南霜翻白眼,立即赏给了他一巴掌,“滚一边儿去。”
晚上,沈光赫的房间被敲响,一开门,许南霜站在门口。
沈光赫立即吊儿郎当的靠在门框旁,挑眉说,“大半夜来敲男人的房间……许队,虽然你要是已经快到晚育的岁数了,你还是稍微矜持一点吧。”
许南霜咬着后槽牙,直接将手里的一盒膏药拍他脸上去!
咬牙,一字一顿的说,“不用客气!”
沈光赫被拍的半边脸红肿,拿着那盒膏药,笑嘻嘻的问,“哟,许队也知道关心人了?”
许南霜有时候真的很想掐死他!
深吸一口气,算了,不和小屁孩儿置气,转身就要走。
沈光赫立即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回头和他对上眼,见他笑道,“你帮我吧,我自己不方便。”
许南霜印堂发黑,他不会又想要找什么事来整她吧?
“麻烦!”虽然心里一阵乱纠结,但她还是答应了。进了屋,让他脱衣服,赶紧贴完,赶紧走。
沈光赫来到她面前,嘴角一直挂着深不可测的笑容。
在她快要没了耐心,开口大骂他之前,沈光赫当着她的面转过身,脱掉了宽松的t恤……许南霜就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后背,还有手臂,还有腰……
考了法医,他这身材也比之前健硕多了啊,手臂肌肉的线条,举起双手时,肩颈后背的肌肉妥妥的倒三角啊。
“嗯?还贴不贴?”沈光赫站原地半晌,也没听她有什么动静。
“马,马上。”许南霜侧过身去,拆开了膏药的盒子,低着头默默地取出一张高腰,此时她双颊上出现了十分诡异的绯红。
贴了两张膏药,勉强将他后背伤到的淤青给覆盖。
鼻息间,充满了浓烈的跌打损伤膏药的味道。
仔细闻着闻着,好像还觉得头脑发晕,有些醉了?
沈光赫忽然之间转过身,她个头正好在他下巴处,刺激的她立即瞪大了双眼,张大嘴大喊,“流氓!”
“我觉得,现在你比较像流氓。”沈光赫一点都不害臊的回答,还提醒她,“看看现在谁穿着衣服,谁没穿衣服?我的清白,全被你给毁了。”
许南霜后知后觉的转过身,看着窗户被厚重的窗帘给挡的严严实实,她大步走过去,一把拉开了全部窗帘。
“你不觉得屋子里有点闷热吗?”
“开窗透透气吧。”
许南霜站在床边,一边说,一边用手给自己燥热的脸颊扇风灭火。
沈光赫笑笑,没说话,快速的穿上了t恤,一步步向她靠近……
许南霜不自觉捏紧了拳头,呆呆的看着他朝自己走来。
停在她的面前,附身向她靠近,湿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她立即屏住了呼吸,心脏像是要从胸腔跳了出来!
沈光赫从窗台上拿起了放在那儿的电视遥控器,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许南霜看他笑话自己,又气又觉得丢人,气鼓鼓的说,“下次我再也不关心你了!”
推开他要走,但被沈光赫给拦了下来,“别走,午夜场的电影蛮好看,陪我一起看吧。”
电视打开,电影频道正在播放六十多年前的老电影,蒂芙尼的早餐。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午夜场?
许南霜在镇上留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中途,沈光赫被局里的前辈叫了回去,应该是法医那边事情多,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