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暴晒的天气越野跑步,夏澜笙起初还能跟得上,后来双腿犹如灌了铅。
尽管努力想要撑到最后,但现实很残酷,夏澜笙头晕眼花,渐渐体力不支,她踉踉跄跄,汗水模糊了视线。
“没事吧?”身后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夏澜笙已经无力说话,连回身的力气都没了。
大脑一片空白,夏澜笙甚至无力去思考,身后的人是谁,她脚下一软,感觉身体轻飘飘地飘起来了。
“阿笙!”这是夏澜笙最后听见的声音,她听着好熟悉,酷热晒晕的神经兜兜绕绕想起来了。
蒋经年,只有他会这样叫她,她喜欢他这样叫她的,她好像看见他了,她想摸摸他,他是真的吗?
“阿笙?”蒋经年抱着浑身湿透的小姑娘,她眸光迷离,努力想要睁开眼。
夏澜笙费力地抬起手在那个虚幻的影子面前摸了下,什么都没有摸到。
是假的,蒋经年只是她的梦,眼角成串滚落泪水,夏澜笙的手也终于无力地垂下去。
蒋经年的心,仿佛被针刺穿,很痛。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小笙笙,累晕惹~
第76章 咬喉结
夏澜笙高温中暑, 发烧不退,一下午都躺在医护室里, 她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话,叽叽喳喳却又听不清。
间或偶尔听见蛋卷的哭声,夏澜笙心急, 她翻来覆去,想要找到哭声的来源。
孩子的哭声渐渐远去,夏澜笙仿佛又是一个人, 她感觉孤零零的,她好像睡在家里。
她是不是生病了?夏澜笙感觉自己全身发烫,她可能是发烧了。
家里没人,又没人, 夏澜笙想张嘴喊人, 但潜意识却又知道,男人不在家。
男人总是不在家,有时夜深人静她做噩梦, 醒来摸一下旁边, 都是空的。
是啊, 谁让她嫁给他了呢?他就是那么忙, 她一个人也可以的。
灼烧的状态使得夏澜笙口渴无比,她翻腾着想找水喝,一折腾,人险些掉地上。
蒋经年眼疾手快将人抱住,夏澜笙迷迷瞪瞪睁开眼, 意识迷离没反应过来,“蒋先生?”她呢喃地叫道。
蒋经年看她迷瞪眼,大概猜到她还没清醒,他轻轻应了一声。
“你怎么回来了~”夏澜笙恍惚回到天鹅湖。
蒋经年嗯了一声,垂眸盯着迷迷瞪瞪的小姑娘,有点傻乎乎。她眨眨眸子,直直地盯着他,泪水渐渐氤氲眼眶。
小姑娘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哭腔抱怨带着一丝撒娇的有为:“你还知道回来~”
蒋经年俯身抱着夏澜笙像是哄着宝宝,小姑娘缩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是难受。
“怎么了?”蒋经年不敢太大声,他像是在做梦。
一个可怕却又让人眷恋的美梦,他不愿夏澜笙难受,但现在小姑娘依赖他的样子,他的心软化成水。
“我~”生了病的姑娘不像平日里那么清冷,红着脸缩在男人怀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让人心疼。
夏澜笙哼唧一句,“我渴~能不能~喂我喝水~”
她说得小心翼翼,似乎有所虑顾虑,“就一口~喂一口就行~”
蒋经年的眼眶蓦地泛酸,他勾起唇角笑,“多少口都行~”
小姑娘的眼睛很亮,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费劲地抬起手,摸了摸蒋经年的脸,指尖戳戳他的喉结,像是在自言自语,“你是真的吗?”
“恩。”
“我是不是在做梦~”夏澜笙声音沙哑。
蒋经年摇摇头,“不是~”
“那我能咬吗?”夏澜笙指尖摩挲着凸起的喉结。
蒋经年微微扬起下巴,凑到红唇前。
像是被野兽新生幼崽啃了一口,很轻,但又有一点疼。
夏澜笙的小虎牙不仔细看不明显,但蒋经年曾经看见过。
天鹅湖家里,小姑娘非要和她一起刷牙,还往他脸上吐泡泡。
“真的~”小姑娘咬了之后得出结论。
蒋经年缓缓要拉开距离,喉结却被轻轻舔了下。
夏澜笙轻声呢喃:“疼了吧~我揉揉就不疼了~”
蒋经年的呼吸厚重,傻姑娘,不能用舌尖揉啊,受不了的。
可小姑娘非要舔几口才肯,蒋经年忍着身体里那股子横冲直撞的力量,他端来桌上的水,“阿笙,喝水。”
蒋经年一手抱着夏澜笙,一手握着调羹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