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看着空荡下来的灭魔城,感慨:“总觉得像做了一场梦,可中间死了那么多人。”
结束的如此儿戏,衬托的其间牺牲是如此荒谬。
夜溪面无表情道:“死了的叫炮灰,谁最辉煌谁脚下的白骨最多。”
萧宝宝沉默,当日他与夜溪分开留在灭魔城,为的是什么,此刻想想竟有些可笑。
金锋:“我不要当炮灰。”
夜溪:“所以,我们要站在金字塔顶端,谁敢炮灰我们就炮灰了他。”
侧头:“宗主,你也不甘沦为衬托别人的灰尘吧。”
宗主笑了笑,下巴线条咬的凌厉:“我命由我。”
啪啪啪的巴掌声传来,是一剑门门主。
“铁藜不改初心,实乃我辈之典范。”
靖阳一脸的称赞佩服,宗主微微点头,气势柔和了几分。
夜溪嘿嘿:“还说你俩没故事。”
另三个跟着嘿嘿嘿。
宗主瞪眼,这熊孩子正经不过三秒。
靖阳也无语,才觉得几个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了,怎么一变脸就猥亵下流了?
“咳,给你们师傅的。”
靖阳门主握着一只玉简,递给夜溪。
萧宝宝:我才是大师兄啊,给点儿存在感行不行?
夜溪看了眼,呛了声。
“风花雪月剑法?”
四人齐齐看着靖阳,鄙夷不已,亲,这玩意儿应该是合欢宗出产的吧?
宗主也是嘴角一抽。
“咳,风花雪月嘛,顾名思义,此剑法取风之轻,花之姿,雪之洁,月之明。很适合男女同修。”
四人撇嘴。
夜溪更是直接反问:“是剑法,不是床法?”
靖阳一瞪,不就是取名寸了点儿吗,他们一剑门的人心思少,就按着剑招精髓取怎么了?
“这可是一剑门史上少有的前辈夫妻所创,爱要不要。”靖阳冷笑一声:“你们师傅有人练吗?絮冉那木头橛子能陪她吗?”
哦,絮冉那家伙找着了,那家伙竟然一个人跑到荒山野地突破去了。也不知道说一声,连累的红线又被冤枉,这么不负责的男人红线她还要?死心不改。
夜溪收起玉简:“这个您就别操心了,我们合欢宗女修多但也不缺男的。”
靖阳眯眼,红线这是想通了?
宗主:红线想不通,可有几个太开通的徒弟。絮冉再不做点啥,她预感红线真有可能被披上红衣娶道侣。
两个宗主在前头走,四个小辈在后头跟着,目带审视。
“门主是不错。”
“可还差了点儿。”
“气势上差了点儿。”
“镇不住宗主啊。”
“镇不住缠得住也行呀。”
“不行,那腰挺得剑似的,软不来。”
“那持久力够不够?”
“又不是一定得躺着,站着的姿势也有。”
“飞着也行的吧。”
门主一头黑线:“不愧是你合欢宗的弟子。”
宗主眼一翻:“你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记得你有过三个还是五个?”
门主脸一绿:“不说了,小辈面前留点儿面子吧,夜溪的神识可是堪比大乘。”
宗主一愣,不相信:“你说笑的?”
门主也愣:“你不知道?”忽然就笑起来:“哈哈,你不知道呀。”又板了脸:“等你亲自去看,你在水镜说萧宝宝危矣时,她一怒,神识毁了我半座山,这笔账,你合欢宗赔我。”
“真的?”
“当然。”门主不解:“你竟会不知道?以你的个性,不可能在身边留一个不清楚底细的人吧。”
宗主笑了笑:“底细无所谓,我看重人品。夜溪来历特殊,呃,或者说她身后家族特殊,我无法与你多说。你也要保密。”眼神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