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阳……我喜欢你没有错,其实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呢,我能够懂你,难道不是吗?”杨卉对着辰阳大喊了一声。
他立刻用眼神制止了她:“你给我闭嘴,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我说了,不要把你的人带进我的公司,在龙延帮,随便你做什么,但是我的公司要绝对干净,你懂吗?也不要给我安插什么人在我身边,你觉得你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辰阳的语气很冷,但是声音却很低沉,他不想闹得大家都知道。
尤其是这些事情,绝对不能够传到何威的耳朵里。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我有分寸,你还不懂吗?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让我一个人背着这个罪名,我也愿意的,何晓漫不愿意给你生孩子,我可以的……”
“杨卉……”
辰阳立刻制止了杨卉的话,然后指着她:“有些话该说,不该说的,自己放心里……”
“对不起,我只是……无法面对你不开心,无法面对他们那么对你,我真的很……”
“出去,以后不要来了。”
辰阳又一次打断了杨卉的话,然后伸手,将她拉到了门口,然后推出了门外。
他现在知道了,人事部经理应该是被她给买通了,在应聘的那些人里面做了手脚,将那个做了记号的简历放在了中间,其余的都是一些不合格的人。
这样,他一定会去选择那个杨卉安插进来的人了。
杨卉被推到了门外,还好,这个层面上的人不多,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只有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之后,她就能够放手一搏了。
不过她很开心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某些目的而利用她。
……
杨卉被辰阳赶出来了,心里虽然挺难受的,但是也因为自己某种想法感到开心吧。
她现在对辰阳已经到了一种入迷的地步了。
她走出公司的大门,刚坐进车里,就听见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接通了——
“喂。”声音很冷,和之前面对辰阳的时候完全不同。
她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冷静,清冷,就连眼神也变的不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人呢。
“卉姐,找到苏静的父母了,要怎么处理?”
电话是个男人打来的,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好像声带受过伤一样。
总之,很有特色吧,会让人听一遍就忘不掉的那种。
“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走,走的越远越好,要是不愿意,就杀了,总之,我只给那么多钱,不要想跟我多要一份,具体的,你们怎么做,心里有数就行了,以后不要什么事情都来问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的,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总之,我不想在看见关于苏静那个女人的一切。”
“听懂了吗?”
杨卉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好像地狱的使者。
随即便挂上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她拿出包里的小镜子,开始补妆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她啪的一声合上了小镜子,有些怒气,随即不耐烦的拿起丢在副驾驶的小镜子,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皱起了眉头,但是就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她又好像变了一样。
“威哥……”电话是何威打来的,每次她离开的久一点,何威就会打来电话,大家也不懂杨卉是用给了何威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这么离不开她。
声音软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你去哪儿了?陪我去医院看晓漫。”
“我去买点东西啊,总不好空手去吧,我给晓漫买了点水果,再带上之前煲的汤,一起带过去,她的身子不好好养着,日后会亏的,你还想不想当爷爷了。”杨卉在电话那头呵呵的笑了起来。
“比起爷爷,我更想你给我生个儿子。”何威其实心里的遗憾就是没有个儿子,要是能够再生一个,岂不是更好。
“哎哟,又说笑了不是,晓漫能愿意吗?行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事情了,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完,杨卉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句拜拜,就挂了电话。
接着便驱车回到龙延帮。
……
位于s市辖区的乡下,孟于村的村口。
几个黑衣的男人朝着其中一户人家走去了。
他们就是杨卉派去的人,要求务必找到死者苏静的家人,然后将他们赶走,不要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以免将来警察查到现在。
按照现在目前的情况来看,苏静是自己自杀的,但是在自杀前和何晓漫发生了什么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和证实。
如果被发现了这件事情和其他人有关系,那就不行了。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
男人们走到了苏静老家的门口,苏母刚好出来收衣服,见着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心里开始害怕了起来,因为苏静还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在外地。
他们害怕是不是苏静的弟弟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过来了。
“老头子……”
苏母害怕的大叫了一声,尽管那几个男人并没有做什么说什么,可能是因为心虚吧。
苏母转身便尽到了屋子里,刚好和出来的苏父给撞上了。
“哎呦,你干什么啊,着急忙慌的。”苏父嗔怪了起来。
苏母伸手指了指门口的几个人,然后苏父便看了过去。
“你们是……”
“我们是来和你们谈一笔交易的,不会伤害你们,只要你们老实点就行了,还有你,我们都没说话呢,你跑什么啊?”带头的男人,声音沙哑的说着。
仔细的看来,他的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不是很深,但是也能够看得清楚。
“我,我是看着你们怪吓人的,我就……”苏母小声的说着,然后躲到了看着老实巴交的苏父身后。
但其实,他们都是重男轻女的人。
有些传统的观念,在她们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你们,要谈什么交易啊?我们好像不认识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