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居然告诉祭司,她和金嚣嚣的存在,让他的人必须将她俩抓住。
他不允许一只蚊子将这里的信息带回现代去,他要让所有人都死在这个异界之内。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目的,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可她就是选择了害怕。
或许是之前他给她的形象太过正面了吧。
“你为什么非得要所有人死在这里?”声音粗噶的祭司问道,“他们之中明明有人是无辜的。”
“无辜?”骆树嗤笑一声,靠在树上,轻声道:“说得谁不是无辜的一样。”
“你口中那个女子和她的同伴是从裂缝中,误入的,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骆树:“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从祭地出来了,只有她出来,她就有知道真相的几率。
五百年前的俞家没有忍住觊觎之心,谁知道她会不会忍得住。
凡是知进入此界的现代人,他们必须人,我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落网之鱼。”
祭司叹了一口气,“随便你吧,反正我的灵魂早已污浊邪恶,也不差这两条命了。”
骆树笑了笑,“你别觉得不划算,我给你送来的那些资料全是我们那个世界的,每一项都是顶顶好的,等现代人从这里消失,你就可以带领着所有部落前进。
到时候,说不定还是功大于过呢。”
那脸上画的花花绿绿,根本看不清真实面目的祭司轻轻一笑: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期望没人可以再来打扰我们的宁静生活。
不论我们的生活条件是否艰苦,我都不希望有人打着拯救的名义跑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