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阵法是一言的最得力之作,巧妙地应用了八阵的力量,利用了这里穴位的力量将天地间最强的磁场封固在这个阵里,强攻是闯不进去的,要找到它的破绽”虚竹说到。
“哈哈哈,果然还是老朋友了解我”一个如幽灵的声音从头顶窜了出来。
三人警惕地抬头寻声而去,此时周围密封的白光渐渐退怯,恢复了这个观星台原本的状貌,而一言这才伴着付天衡缓缓地从二楼的暗门走进来,立在半空的吊台上。经过昨天的一役,付天衡看上去似乎苍老了许多,精神也不如往日的闪烁,他面无表情,如鹰一般幽暗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咬着三人。
“虚竹,想不到,我们谁也逃不过命运,时隔二十年我们还是避免不了的一战。”一言幽幽地说。
张宇彬警惕地护在虚竹身前,虚竹朝他点头,示意他放心,跨步靠上前,仰着头,迎向一言的目光,淡定地说:“想不到二十年了,你依然是不知悔改”
“呵,悔改?我一言从来没有悔过,又何来改…..虚竹啊,二十年,你不是也没有变吗,一副自视清高的恶心嘴脸,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吗?你也别说你有多伟大。”一言邪魅地讥笑了几声。
付子杰突然愤慨地走向前,呵斥着:“别把你跟虚竹大师相提并论,你只不过跟付天衡都是一丘之貉,将别人的生命视若草芥。”
站在罗保镖的身后的付天衡,终于出声说:“臭小子,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金钱精力去栽培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半分没学到,回头还勾结外人了坏我好事。“
“幸亏子杰没有样学样,你这样一个恶行昭彰的人,不配当一个父亲。“张宇彬愤懑地大声说。
付天衡目光聚拢在他身上,热烈的,纠结的,冲突似有惊喜的,半刻,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说:“小宇,我已经找了你跟你妈整整二十五年了,你们这些年过得好吗?只可惜你妈走得早……”说到这里,他的眸中略过淡淡的忧伤,恍惚间,张宇彬以为自己错了神。
“你没有资格提我妈,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就与你不再任何关系,我今天来也不是与你认什么亲。”张宇彬冷漠地说着,那张他曾经憧憬过,思念过,如今被现实咂得清清楚楚的脸容,让他越发觉得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