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何人?为何要杀吾儿郎?”那金甲尸王一开口,就如春雷旱地之音滚滚而过,震得人两耳阵阵轰鸣。
肖鹏飞嘴角一撇,冷哂道:“你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了。如非你麾下儿郎残害普通人,我二人岂会没事找事,跟你这怪物多做纠缠?”
“在本王面前,汝还敢如此狡辩?!如不是汝等凡人施法控制吾儿郎,吾儿郎岂会踏出这山谷半步?”那金甲尸王显然对肖鹏飞反咬一口颇为恼怒,不由目中寒光愈盛。
“我们施法控制僵尸出谷?”肖鹏飞眉头一皱,与玄阳道人互望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二人都隐隐之间感到有一丝不对,可就是想不起哪里不对。
因为他们的灵觉告诉他们这金甲尸王并没有说慌,而且这金甲尸王也没有说慌的必要。
“可有证据?”玄阳道人踏前一步,目光紧盯着金甲尸王问道。
“证据?!对冒犯本王的人,你觉得本王还会留他存活吗?喏,这就是你们要的证据。”
那金甲尸王面无表情地一挥手,一道白惨惨的身影从金甲尸王身后的方向疾射而来,摔落在肖鹏飞二人面前。
二人一看那身影,均不由暗吃一惊。
那身影是一个头挽道士髻的家伙,只不过那家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更恐怖的是这尸体如同一具干具,全身血肉尽消,多处露出了里边的森然白骨,仅剩一层干瘪瘪的人皮如同衣服一般挂在那具白森森的骨架之上,显得异常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