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额头上,又冒出滴滴冷汗。
他在自己性命与胡千荨的贞洁这二者之间不断挣扎,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抉择。
“阁下满头虚汗,身子太虚。”
南冥烈将书生满头汗水看在眼中,轻轻摇了摇头,转而又见到窗下书桌上摆了文房四宝,当即走了过去,拿起纸笔写下一行字迹,“今日来你家用了饭,算是你我有缘,我且给你开一张药方,你吃上几服药补足中气,便不会再如此体虚。”
“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小体弱多病,吃不得药汁,阁下一番好意小生心领了。”
书生脸色更白,赶紧走至南冥烈身边,将桌上白纸收起,心中却想道:“你等替我治好腿伤,就像挟恩图报赖在我家中不走。若再用了你的药方,受了你的恩惠,只怕日后再也和你纠缠不清……”
这书生却不知道,南冥烈之所以来到他家中,是因听书生说了不能相信地图,这才想要跟他回家趁机问一问横断百万大山之事,并非是所谓的强盗贼人。
不久之后,厨房已有淡淡香味飘来。
“荨妹手艺极佳,酿的酒也十分香甜可口。二位壮士请稍等,小生这就去酒窖替你们拿来几坛。”
书生懦懦的朝南冥烈拱了拱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这番唯唯诺诺的模样,惹得牛大黑皱起了粗黑大眉毛,“老大,他好像很怕我们?我还以为这酸书生有几分气度,没想到他却是一个无胆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