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得好恶心,离我远点。”扈泠西伸手推他,结果被强行搂着接了个吻。
“……没刷牙你也亲得下去,这位先生,您对我真是爱得深沉。”扈泠西终于从芮杭的怀里解脱出来,结果刚一下就被那个附体的管家抽走了睡袍的腰带,没有衣扣的睡袍大敞着,里面包裹着的是只穿着一条的身体。
扈泠西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打到芮杭额头说:“我应该去庙里求个符,总觉得你被什么附身了。”
芮杭笑了笑,也从上下来了。
他搂着扈泠西进洗手间说:“快洗漱,张伯已经做好早餐了。”
“你怎么知道?”扈泠西回头看了眼时间,发现自己竟然起来得还挺早。
“我早就醒了,下去帮张伯干了会活儿又回来的。”芮杭给他挤好牙膏递到手里。
“……你到底是有多**啊,都起来了又回来看着我睡觉!”扈泠西一边翻白眼一边刷牙。
芮杭在旁边脸上带着笑容看他说:“我愿意!”
等到两个人都收拾好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饭菜都已经摆上来了,张伯和隋安也都坐在餐桌边上等着他们了。
今早的隋安看起来状态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些病怏怏的,但看见他们俩下来笑着挥挥手跟他们打招呼。
芮杭见他这样,知道肯定是昨晚扈泠西过去聊天有效果了,不禁笑着看向扈泠西。
扈泠西也转过来看他,嘟囔着说:“又看我干吗?”
芮杭没说话,牵起他的手拉着人下楼了。
对于牵手,扈泠西竟然也已经习惯了。
所以说,习惯是个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扈泠西就完全忘记了抵抗。
“你好点了没?”扈泠西坐下,喝了口水问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