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在房间待着,可没说别的,是你想太多!不过也对,”芮杭从浴缸里站起来,拿着毛巾擦身体,“老爷还让咱们拍结婚照呢,这事儿也不能忘了。”
扈泠西撇嘴,他到现在还在生他爸的气,结婚这么好的日子,到了最后非要搞什么扫兴的家宴,烦都烦死了。
他晃晃脑袋,把他爸从脑子里挤出去,然后转过去盯着芮杭的屁股看。
芮杭擦干净身体,扯过睡袍穿上,转头对他说:“你先泡着我去收拾一下,再偷看我屁股,就把你屁股草开花!”
他说完出去了,扈泠西泡在水里翻白眼嘀咕道:“切,说得好像你能做到一样!”
芮杭把香薰灯关掉,单被罩都换了新的,大红色的婚这会儿又换回了扈泠西之前的那套深蓝色四件套,芮杭弄好之后站在边笑着想,这婚就这么结完了。
他回去找扈泠西,发现他家少爷坐在那儿打盹儿。
“别睡。”芮杭捞他起来,细细地给他把身上的水都擦干,然后拿过干净的睡袍给他穿好,“能走路吗?”
扈泠西靠在他身上,睡眼朦胧:“当然不能。”
他说完,抬起胳膊就抱住了芮杭的脖子:“抱我。”
正在犯困的扈泠西更像小动物了,眨眼的速度都变慢了,看起来有趣又可爱。
芮杭抱着他走出去,轻轻放在上,又摆弄着他将人翻过身,拿出之前买的药膏,掀起睡袍,小心地在红肿的穴口涂抹。
药膏很凉,激得原本在犯困的扈泠西一下子就精神了。
他后面那里又疼又痒,涂上凉凉的药膏觉得舒服了很多。
“涂一次就会好吗?”扈泠西回头问芮杭。
“好像不行。”关于这些事情芮杭都是在网上查的,他不知道应该去问谁,也不好意思找人问这种事,“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该就没多大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明天晚上还要做?”扈泠西说完就脸红了,转过来趴着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