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泠西摆手,然后坐到了浴缸边上:“让我好好洗澡,你出去吧。”
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水流的哗哗声,扈泠西盯着地面,不敢抬头。
他很不明白芮杭为什么要这样,就算念在十年的感情,照顾他,也不至于要跟他演戏到这个程度吧?
还是说,这人其实另有所图?
图什么呢?他们扈家的钱吗?
他不觉得芮杭是这样的人,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了。
扈泠西觉得心烦,低头看着手里的沐浴露,站起来开始往身上抹。
他一边抹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刚的感觉,芮杭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自己再去不管怎么摸都不是那种感觉。
他仰着头烦躁地吼了两声,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今天乱糟糟的事情有些混乱了,芮杭也够奇怪的,干嘛不明白地就突然吻自己……
扈泠西又舔了舔嘴唇,这一个晚上被吻了两次,要知道,自从他多年前跟前任分手后就再也没和人接过吻。
这感觉太妙了,湿的,软的,直戳心底的。
他的手在自己身后乱蹭着,沐浴露抹在**、、瓣上又被水冲净,最后,他红着脸用手指在自己**//缝间蹭了蹭,几下之后又起了火,站在花洒下面又打了个飞机。
他觉得,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结了婚还要自己打飞机,那真是要笑死人了。
扈泠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卧室转了一圈,看见已经被铺好,但没见到芮杭。
他吹干了头发,看了眼时间,其实还早,丝毫没有睡意,但他真的迫切地想要结束这诡异得无法解释的一天。
他关了灯,钻进了被窝,无聊地翻着手机通讯录,看见卓天勤的名字便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