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摁在了立柱上,那人不由分说地直接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下来。

一瞬间的惊恐之后就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程之余放下防备,微微启唇配合他。

邵珩最后啄了她两下分开,低声问:“喝酒了?”

程之余微喘:“……喝了点啤酒。”

“你还会喝酒啊,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喝几杯。”邵珩狭着笑附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来个酒后乱|性,嗯?”

程之余立刻往后紧贴着立柱,磕磕巴巴地说:“那个……我最近挺忙的……要画画,又快到期末考了……你看我英语也不好,高数又很差……我得好好复习……”

“行了行了,知道你理由多。”邵珩最后吧唧狠亲了一口,捏捏她的脸,“早晚有用完的一天,老子等着。”

第33章 三十五

学校期末停课后就进入了温书假, 程之余在温书假的这段时间里忙着复习考试,几乎每天都抱着专业书在啃, 邵珩知道她很看重考试,在这半个月里也不大去折腾她。

高数考前一天, 程之余在邵珩公寓里复习,之前她忙着去李修那学画,对高数就没怎么上心, 再加上时间久了,前面本来就不怎么熟悉的内容也忘得差不多了,现在临近考试, 只能重新捡起来看。

简直跟上刑一样。

习题笔记看得眼花脑胀, 程之余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有些不耐烦地把刚写在草稿纸上的演算全划了, 之后有些沮丧地往后仰靠在沙发上。

邵珩正抱着笔记本窝在她边上,余光一瞥,问道:“怎么了?”

程之余扭过头看着他,带些委屈的语气说:“太难了, 不想看了。”

邵珩挑眉,一手放在她身后的沙发上:“考砸了没关系?”

程之余鼓鼓嘴, 最后叹口气认命地坐直身体, 正准备拿过书复习,书本却被他抽走了。

“不喜欢的事就别做了,去做喜欢的。”邵珩掐了下她的脸,“去画会儿画。”

程之余有些犹豫, 最后实在是对高数不甚耐烦,想着画会儿画放松一下也好,于是点头道:“好。”

她起身去了画架那,拿着调色板站在空白的画布前时,她的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半天也无法下笔。

自从李修让她重新画一幅有意义的作品后,她就陷入了这样的窘境中,执着画笔却无从下手,一种‘江郎才尽’的无力感攫住了她,这种感觉比做不出高数题目还难受,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遇挫总是更令人痛苦的。

呆呆地在画板前站了好一会儿,程之余也没能在画布上绘出一抹色彩,最后不得不放下调色盘,神色恹恹地回到了客厅里,重新坐回到了地毯上。

邵珩正拿着她的笔记在看,见她坐回来,眼光往她的画架那瞟了眼:“画完了?”

程之余丧气地垂着脑袋:“画不出来。”

“啧。”邵珩把手里的笔记本搁桌面上,一手虚揽住她说,“这次想去哪找生命力啊?”

程之余歪着脑袋看他,缓缓摇了摇头,这次不是生命力的问题了,而是更加棘手的东西,意义这东西虚无缥缈,根本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找到的。

再叹口气,她说:“我还是先复习吧。”

邵珩看她一眼,把笔记本推过去给她,挠了挠额角说:“每个单元我都给你划了几题典型的例题,你今晚就先把这些题目弄懂了。”

程之余眼睛一亮,拿过笔记本看了眼,他都把题目用红笔圈出来了,缩小了复习范围总比她盲人一样没个方向瞎看书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程之余就埋头重新演算邵珩给她圈出来的例题,她把解题思路重新顺了一遍,即使脑子笨,这样仔细地理了一次她还是有所得的。

到了最后她把精简后的二次笔记做了出来,看着厚厚的一本笔记本最后被整理成几张精华,程之余心满意足了,只要明天早上再把这几张笔记再看一遍,考试应该是不会挂科的吧。

“看完了?”邵珩凑到她这边看了眼。

“嗯。”程之余点头。

邵珩看向她,勾勾唇笑了:“小鱼儿,老子帮了你这么大忙,要怎么谢我?”

程之余抿抿嘴,回视着他犹豫了下,最后眼一闭凑近他,亲了亲他的嘴角。

她就飞快地亲了下,结束后脑袋往后撤正想离开,邵珩却一下子追了上去,把她按在沙发边上,重重地亲了下去。

程之余眨眨眼,慢慢阖上了眼睑。

邵珩在她唇上辗转着,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衣领,开始解她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到了她的胸口,然后伸手探了进去……

肌肤相触,程之余一个激灵睁开眼,眼里又是慌乱的情绪。

她支吾着想要说话,邵珩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箍住她的下巴,勾着她的舌逗弄,在她胸口上的手也肆意捏揉着,力度适中,不轻不重。

不一会儿程之余的眼神就有些迷离了,身子也软了下来,整个人全靠背后的沙发支撑着。

邵珩看准时机离开她的双唇,缓缓地往下亲吻,从下巴到脖颈再到锁骨,他已经把程之余整件衬衫的扣子全解了,衣襟大开,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衣堪堪遮住春|色。

他的一只手绕到了程之余背后,摸到了她内衣的暗扣上。

程之余尚存一丝意识立刻阻止他:“不行不行。”

邵珩微微起身,眼神上下逡巡在她身上,吊着眼梢暧昧道:“都这样了还不行?”

程之余低头看了眼自己,衬衫的两襟往外敞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了一层粉红,就像是刚洗完热水澡时的模样,十分诱人。

她血往脸上涌,手忙脚乱地把衣襟合上,抱着胸胡乱地说:“就是不行!”

“啧,理由。”

程之余把下巴对着他一仰,说:“你看,长了一颗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