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好声好气地搭话,奈何柏聿辰全程冷脸,拽着她走出老远没个方向。
“你去哪儿啊有话好好说。”柏清的绮念早随汗水蒸发了,此时耐心也磨没了,“你怎么这么巧出现在那儿?!”
柏聿辰刚刚缓和的表情瞬间阴寒。
“如果我不出现,你就给他亲是吗?”柏聿辰攥紧她手腕质问。
柏清冷了脸色,“你发什么疯?”
“是不是?”柏聿辰眼尾泛红。
柏清冷眼看着他,“是,我乐意给他亲,有问题?你想管我?”
柏聿辰当即红了眼,他难以置信地点点头,半晌说不出话。
时已入夜,街上灯火通明,流光溢彩。
柏清抱着胳膊背对他,衣着单薄。
“你回去吧,回去休息,我自己冷静冷静。”柏聿辰从背后抱住她,揉了揉她微凉的胳膊。
柏清偏头看他,他仍垂眸逃避。
她隐隐泛起一丝愧疚,塞了张卡给他,“呐,生气的话,就刷爆它。”
柏聿辰眼眶红红地笑了。
“记得吃饭,饿也不要吃太快,会不舒服。”柏聿辰给柏清打了车,绷着脸叮嘱。
柏清摆摆手,告诉师傅地址就走了。
柏聿辰看着夜色中车身渐渐变小,回过神,这城市陌生。南方天气热,路人都着单衣,但夜风吹着,他仍觉得有些凉。
柏清洗了个澡,倚在床头办公。不知何时手机响了,点开一看,嗬,这小子还真去购物了。
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柏清好笑地想。放下手机不再理会。
脖子发酸,柏清决定明天再写,收好电脑就听见门口有响动。
“回来啦?”柏清站在落地窗前看城市夜景,抻抻胳膊腿儿。
没有回应。
蓦然灯熄,万家灯火也只燃亮窗边昏暗。
身后脚步声轻响,柏清回头去看,却被人蒙上眼轻轻吻着。丝带松垮束在脑后,双手也被捆住,眼前那人身影朦胧,她欲言,而他叼住她小舌裹吸不放。
大手游移间捏得她发痛,撕扯剥落,很快她衣衫尽褪,一丝不挂。双乳挤在冰凉玻璃,她翘着臀摩擦他身下硬挺布料,激得自己微微发颤,一时又冷又燥热难耐。室内空旷,喘息声肆意回荡。
“让我看看你,聿辰。”柏清含糊不清地娇嗔。
男人无视她的祈求,狠心抬头,带出她口中一线水亮,手指顶替自己戏弄她小舌,他一寸寸蹂躏着她娇嫩肌肤,膝盖分开她腿,胯下巨物缓慢挺动挤压着她,隔着衣服愈蹭得她情欲暴涨。
“给我,聿辰,让我抱抱你,我好想你……”柏清失了神,只想得到满足。窗外城市繁华,高楼下车水马龙,毫无遮挡的胴体和被窥探的可能让她又羞又着迷。
他无动于衷,攥着她丰乳,拨开湿漉漉花瓣,挺腰压她,黏腻湿热的小穴贴在冷冰冰玻璃上,她整个人一哆嗦,他低头封住她呻吟,将她花唇撑得愈开,掐弄着花核贴在玻璃上顶撞研磨,透明液体顺着玻璃缓缓流淌。
乳尖和花心同时被欺辱,柏清幽径剧烈收缩,柏聿辰放出巨物猛然深入,抱着软成水的她大肆进出,享受她失声尖叫,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
早就蹭掉了丝带,可柏清根本睁不开眼,灭顶地快感让她神魂颠倒。迷蒙间,眼前人一身黑色西装穿得妥帖,金丝眼镜下眸光凌冽,后梳的刘海因大幅动作而散落几缕。
衣冠楚楚的他,冷漠地操弄着光裸情动的她。
柏清想到什么,忍住呻吟去撕扯揉弄他领带衬衫,柏聿辰拦不住她,下方狠心抽离,捞起她丢到床上。
将将到巅峰,这突然的离开让柏清难受出了眼泪,软软地抱上去痴缠,柏聿辰却淡然地坐在床边解领带,任她娇嗔呢喃地亲吻挑逗。
柏清气恼他的冷落,跨到他身上,握着那坚硬对准细缝坐了下去,莽撞举止疼得自己轻呼一声,她趴在他怀里隔着白衬衫吻啄,自顾自动作起来。
柏聿辰微蹙着眉,袖手旁观。
她的爱液浸湿他长裤,柏聿辰隐忍着托高她的臀不放。
柏清在他掌心扭动磨蹭,“聿辰,给我……”
“你不想要我吗,不要折磨我了,求你,聿辰。”柏清带着哭腔撒娇。
她夹紧他腰身下压,柏聿辰微微后仰让她稳稳趴在他身前,手指探入她穴内作祟,那里嫩肉层迭地吸咬他指尖,令他心痒,堪堪忍住情欲,“你喜欢谁?”
“你,喜欢你。”柏清蹭开他衬衫,发泄似的凌虐他锁骨。
“我是谁?”柏聿辰指尖深入肆虐,好似报复。
柏清低吟一声,颤抖着趴在他胸前,“柏聿辰,你是。我喜欢你柏聿辰。给我,我好难受。”
他还想问,柏清受不住推倒他压上去亲,小舌掠过留下片片濡湿。柏聿辰死倔,拂开她长发欲拦她亲吻,柏清烦躁地扑过去一通深吻,“闭嘴,做。”
她难得花了心思取悦他,柏聿辰根本顶不住,抱着她翻转位置又变成了那个只知进攻的愣头青。
待他餍足,她已然昏昏欲睡。
柏聿辰晃不醒她,懊恼地抱着她去清洗。
把她安置好,柏聿辰坐在床头越想越不甘心,大好的时机就这么被自己浪费了。
他蠢蠢欲动地覆上熟睡的她,可转念一想,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又不忍。
失眠整夜,柏聿辰坐到了天际泛白。
应该休息够了吧,实在等不及了。他想。
于是一大早柏清就被迫在欲海中沉浮,险些淹没,他在她濒临顶峰之际张狂,诱她签订城下之盟。
“以后你只能有我,听见了吗?”
“到底谁是金主啊?”
“你是。金主姐姐,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唔——”
柏清今天还有行程,拖着酸疼的身子穿好衣服,她看一眼呼哈大睡的柏聿辰,抄起一个水瓶就砸了过去。
柏聿辰半趴着睡得正香,摸了摸被砸到的后腰,翻个身大喇喇露出大兄弟。
柏清噗嗤一笑。傻乎乎的,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