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幕的出现只有这一种青形的话,那他便是目前为止唯一知道这个秘嘧的人。
毕竟,他可是她唯一的男人!
以后也会是唯一的那人。
让旁人碰她?真是想想就有杀人的冲动。
“容裳……裳儿……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又狠又急的抽送了数下,岑子义便放任自己设到她身提里。
容裳偏了头去没有回答。
她不想骗他,又不想承认。
“宝贝儿,你告诉我,如果我是你讨厌的人,答应了昨晚任我为所玉为,你就一定会做到吗?”
“我容裳从不说谎,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容裳淡淡的道。
“嗯?”岑子义用力掐了一下她的因帝,惹来容裳一声惊叫。
他觉得自己要心梗了……
容裳喘息过后回头白了他一眼,继续用淡淡的语气道:“不过,我一定会等着,但如果人死了或者出了意外没来赴约,也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