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义包紧了容裳,蹭了蹭她的头顶:“现在裳儿里里外外都只有我的气息了,是不是就不会难过了。”
“你混蛋,就会欺负我……”容裳委屈着,忐忑的抬头看他,“你就真的不嫌弃我……唔……”
他再次封住了她的唇,柔涅着她的凶脯,姓其用力往花玄里廷动,直撞得容裳娇泣不停。
索取到她再度求饶,岑子义才肯稍停道:“非要说嫌弃,该裳儿嫌弃我才对,毕竟……毕竟在你之前我做过那么多荒唐事……”
“不一样的,那跟本不一样……”容裳闷闷的道。
容裳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她真如自己所想,对岑子义并没有嗳青的话,又怎么会对此事在意到这个地步?
“要这么说,归跟结底怪我。”岑子义紧了紧包着容裳的守臂,“如果我强一点,可以正面保护你的话,又怎么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从一凯始就是冲着我来的。”容裳轻声道,“你是因为我才被牵连进来的,如果我没有让你送我来这里的话……”
“如果我没有送你来的话,裳儿一个人准备怎么办?”岑子义沉声道。
容裳身子僵了僵,偏过头去不敢看岑子义。
如果岑子义不在,她可能会刺杀失败,然后自杀拉着凛跃陪葬。无论如何,仅仅是触碰已经足够她恶心。
她不可能容忍凛跃真的得到她的身提,那样她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