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后脖颈突的传来一阵刺痛,酸麻登时席卷而至,眼前陡然罩下一片黑暗,如同夜幕降临。
身材魁梧的男人警惕的左右扫了眼,抱着失去知觉的麦穗儿迅速闪入旁侧另一辆汽车,瞬间起程,很快消失在笔直的马路上……
三点。
三点半。
四点。
四点半……
顾长挚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里,他摸了摸饿扁的肚子。
早知道,不如来几颗溏心蛋。
看了眼挂在客厅的时钟,顾长挚阴鸷着脸,两个多小时,她一定是故意的!绝对的!
或者,带着他的卡和车捐款而逃?
啧……
她不至于就这么点出息吧?他这个人明显更值钱不是么?
电话拨了几通,依然是关机。
顾长挚恼怒的一把扔开手机,趿拉着拖鞋气鼓鼓的跑去厨房。
冷着脸,一边咒骂她一边烧水。
等水开,往锅里磕开鸡蛋,直接煮。
冰糖白糖都没了。
顾长挚烦躁的加了点儿盐,觉得自己真是心酸。
他捧着白水蛋坐在餐厅,心想,要是这几颗鸡蛋吃完,她还不回来,呵呵,必须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结果。
一直等到黄昏。
依旧毫无音讯。
顾长挚垮着脸给陈遇安打电话,让他回来时顺路去瞅瞅。
郁闷的躺在沙发,客厅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