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白双手撑在床上,俯下身,靠在她耳边,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般若已经闻到他衣服上特有的味道,这一瞬间,她心里似乎有片刻的悸动。
霍遇白敛目注视着她,而后呵气入耳,问:
“是什么让你对我这么放心?还是你认为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竟然会放过与她同床共眠的,未来注定是他老婆的女人?”
般若身子一震,而后看向他,说:“霍先生,你忘了?你尚在考核期。”
霍遇白面色不变,声音低沉慵懒地哼道:“这考核期似乎长了点?”
般若一本正经地说:“我要高考、要做生意、要赚钱,精力有限,能抽空谈个恋爱,实属不易。”
闻言,霍遇白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为何,向来不动如山的他,此刻竟有片刻的崩溃,听她的语气,他有一种错觉,仿佛他是那后宫里,等待着太后垂爱的小太监,还得太后抽出空来,才能搭理自己一下。
实则也差不多,原本他觉得自己够忙了,可实际上,自从两人模糊地确立关系以来,他想见她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霍遇白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躺在般若身上,动也不动。
般若身子一僵,两人身体触碰的瞬间,她敏感地察觉到下面,似乎有某样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要说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这是台言女主才会做的事。
般若一怔,下意识目光坦荡却眼含疑惑地看向霍遇白。
忽然,一双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霍遇白伸出手,盖住她直白的眼睛,他被她盯的,颇有些哭笑不得:
“般若,别这样看我,有些身体语言不能随便乱用,比如现在,我只从你的眼中看到了勾引!”
般若愣了一下,半晌才说了一句:“看来身体语言也有翻译错误的时候。”
而后,霍遇白进了洗手间,过了好一会才出来,般若自顾地收拾好行李,看着把自己锁在洗手间里的男人,不知为何,竟莫名觉得一阵愉悦。
看来,考核期的男人,也不容易。
简单地吃过早饭后,两人继续赶路。
没想到只在缅甸待了两天,般若又一次感受到了路途的颠簸,归途似乎总比去程快,他们很快到了最近的机场,乘最早的一班飞机,返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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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遇白送她到小区门口,般若下了车,冷风扑面而来,她冷得直哆嗦,这一刻,她真是怀念缅甸的天气!
她拒绝了霍遇白要送她回家的要求,从电梯上拎着行李箱下来。
王明夏见到般若,拍拍胸口,后怕道:
“你总算回来了,妈在电视上看到塌方,吓得半死,还以为你也出了什么事,加上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她这两天都没睡着觉。”
“电视上也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