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波闻言,脸色十分难看,不由气急败坏地说:
“你这种人不就指望着算命赚点钱吗?怎么,有钱还不赚?”说完,鄙夷地说:“我袁家多的是钱!付你这点算命钱还是付得起的!”
“抱歉!我这人,向来不帮蠢货算命,给多少钱都不帮!”般若道。
听了这话,周边的人捂着嘴笑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能被霍家要请来的,肯定不是简单人物,这袁波真是蠢到家了,居然不知道这位姑娘是霍家的贵客,也是蠢得可怜,再说袁波就为了个女人就当众挑衅别人的蠢样,简直是太没出息了。
虽然这个圈子里经常出一些丑闻,什么富二代不学无术天天泡妞之类的,但那些大多是普通的有钱人的圈子,真有钱到一定程度,成为正宗的富二代,从小就会接受很好的教育,以后的目的就是要接手家族企业,这样的人肯定不可能是纨绔之徒,而要说袁波这样只知道泡女人,吃喝玩乐的蠢货也有,但少之又少!
袁波被她骂了蠢货,又被众人嗤笑,当下恼怒极了。
“你!你给我等着!”他放狠话。“你在一中上学是吧?看我到时候怎么教训你!”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理了理袖口,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浑身上下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周身散发出一种特有的冷漠与疏离。
“二爷来了。”人群里,不知谁说了一句。
霍遇白眼眸清冷,他走过来,扫了眼袁波,面无表情地道:
“袁先生,我对你们袁家的家教持怀疑态度。”
听了这话,一旁赶来的袁先生满头是汗,当下道歉说:
“抱歉!二爷,我对犬子管教无方,您别怪罪,我这就把他给带下去好好管教。”
霍遇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如果管不好就不要带出来了,想在本市混,最起码他要懂得一个道理——我霍遇白的人,不是他想欺负就欺负得了的!”
众人听了这话,皆是一愣。
什么叫“我霍遇白的人”?这个叫般若的小姑娘,难不成不只是霍家的贵宾,反而,是霍二爷的女朋友?如果是这样,那可就了不得了!大家一时间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不可思议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可就有意思多了!谁都知道,霍遇白年近三十,没有过女友,圈子里谁家有适龄的女孩都想方设法送到霍家眼前过过目,都想着能攀上霍家这门亲事,许多人为了进霍家,明争暗斗得一塌糊涂,霍遇白的妻子是未来的主母,这个位置的竞争可是十分激烈的,可现在好了,如果霍遇白中意这个女孩,那意思也就是说,空降了一个人,直接连竞争都没有,直接就俘虏了霍二爷的心。
众人似乎听到一干少女心碎的声音。
而袁波的父亲袁天成听了这话,身上开始不停冒冷汗,他知道袁波是彻底得罪了霍家,只怕这个结是不好解开了,霍二爷这人,对自己人一向是好,如果对方是他女友,而袁波这个不中用的,居然上前挑衅人家,故意找茬,这不是找死吗?
想到这一层,袁天成一脸责怪地看向周倩芸,心里早把她给骂了成百上千次。
袁天成的眸色也冷了,他看向霍遇白,语气恭敬地说:
“二爷,这事是犬子的错,犬子无知,为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居然得罪了二爷的女朋友,这实在不应该!”
见袁天成冷眼看向自己,那眼神仿佛恨不得要把自己给吃了,周倩芸心里很委屈,缩在袁波身后不敢说话。
“爸!你这么说做什么!”袁波道。
“畜生!你还敢说话!赶紧回家面壁去!”说完,袁天成领着儿子往外走,连宴会还没参加,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