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白没有否认,赵明远见状,又连忙说:
“二爷,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也是,做什么事都不告诉人家,总在背后默默使劲,这样,人家能知道你的好吗?”
霍遇白闻言,满脸不以为然,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冷峻,他拿起边上的一串手串,用手扇了扇,使气味传向自己,直到闻出这手串的材质,才放下手串,敛目沉声道:
“自然是知道的。”
“知道什么啊!女人都喜欢男人做表面功夫。”
霍遇白声音如常:“她不是寻常的女人。”
“呦!这么自信?”赵明远笑道:“大师恐怕不知道吧?你为了能让她那块石头运进来,在背后使了不少劲儿,连几个上级领导人都找了,动用不少关系才把这石头运进国门。”
“这些细枝末节,她不需要知道。”
“细枝末节?二爷!也亏你平常那么聪明,人家男人做一分要说十分,你做了十分,连一分都说。”赵明远有些为他不值。
见霍遇白不说话,他又道:“对了,怎么周末也不见你回家陪老婆?”
霍遇白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她正忙着高考。”
“高考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能打扰她不成?”话说完,赵明远瞥了眼霍遇白万年不变的脸色,像是发现什么秘密一般,大笑道:“不是吧?难不成你……”
霍遇白没有说话,从边上拿了串新的手串,放在鼻子前闻闻,他像是没听到赵明远的问题,也没察觉到赵明远的注视一般,不言不语。
赵明远却从他的神色中窥测出一二,他乐道:
“我说你怎么搬过去以后,反而很少见面呢!大好的周末不回家陪老婆还跑到公司来加班,要知道,虽然你是加班狂,但你更是宠妻狂魔!原来咱们大名鼎鼎的二爷也怕控制不住自己!也难怪了,储存了三十年的洪水,一开闸门,就会控制不住!”
霍遇白终于开了口,他面无表情地道:“你可以滚了!”
“啧啧!恼羞成怒了不是?”赵明远说完,知道再不滚某人就要关门送客了,连忙拿起外套,边往外走边说:“我是不明白你们的相处模式的,男人哪有像你这样忍着的,要是我,早就拉着大师滚床单了!”
直到门关上,霍遇白才放下手串,转头看向窗外,阳光和煦,晒在身上十分舒服,赵明远不懂很正常,他怕是永远都不懂这种想护着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心口,贴着放着,还怕体温把她烫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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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高考的前一天。
这几天,学校为了让大家全力以赴,迎接高考,便没有放假,到了这时候,学生们都已经静不下心来读书了,所有人都在想着明天的高考,畅想着考完试后去哪玩。
般若还行,因为重活一世,她能定下心来,最后一天,她把所有书本都翻了一遍,一边翻一边在心里默背,就这样,把所有知识点都复习了一下,至于理科的知识,大部分都是凭能力,也已经没有再背诵的必要了。
吕校长对这次高考十分郑重,考试前一天,他紧张地找上般若,说:
“般若同学,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学校做个法,让大家运气好一点,明天考个好成绩?”
般若哭笑不得地看向他。“校长,这种事还是靠自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