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无法保证,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般若说道。
说话间,两人往前走了几步,般若忽然看见冯宗元站在2号楼下面。
“般若?”冯宗元转头就看到了她。
般若踱着步子走上去,心虚地喊了一声:“师伯,你怎么在这?”
冯宗元看了眼这大楼,回答道:“我路过这里,感觉到这幢楼煞气很重,担心会有人出事,便过来看看,你呢?怎么也在这?”
“我在这学校读书,和您一样,觉得这大楼煞气很重,便过来瞧瞧。”
两人一起跟在蒋校长身后上了楼,蒋校长挨家挨户地敲门,般若和冯宗元挨个看过去,都没发现什么大问题。
终于,蒋校长来到了4楼的一户人家,他敲敲门,很快房门便打开了,一个面带怒意的女人开了门,见了蒋校长,她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丝笑意,说:
“蒋校长?”
“是老田的女儿吧?”
“是,校长,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吗?”田女士说着,不好意思地把手里的软尺别在身后。
蒋校长未答反问:“你现在怎么在家里?没去上班吗?”
田女士听了这问话,更气了,她侧着身子看向屋子里,唉声叹气地说:
“原本是在上班的,但是被小远的班主任喊去学校批评了一顿,这不,刚带小远回家呢。”
“批评?为了什么?”
田女士应该是跟蒋校长认识,因此也没藏着,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跟我先生前段时间离婚了,离婚后,我更有危机感,为了能多赚钱,我几乎天天在公司加班,这段时间便回来的晚了一些,但即便如此,我自问对我家孩子是很关注的,从来没有说放着孩子不管。我家孩子在二实小念书,我原本以为他学习很用功,可要不是老师今天跟我说,我还不知道,我家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做家庭作业了,我听了这话,十分恼火,老师让我带孩子回来把作业给补上,这不,我只得带着孩子回家了。”
蒋校长听了这话,与般若对望一眼。
“没做作业也不是什么大事,好好教,别总给孩子太大压力,要找到问题所在,不要盲目批评孩子,打孩子!”
田女士听了这话,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是故意要打他,实在是气急了,便让他长长记性!”
听了这话,般若认真地看了这女人一眼,只见从田女士面相上看,她只有一个儿子,但是这儿子却不长命,大概在十几岁的时候,这孩子就会突然死亡。
这时,田女士的子女宫陡然开始发黑,这黑气绕在田女士的面部上方,越来越大,越来越浓,直到把田女士的人全都包围起来。
不好!怕是那孩子已经打算跳楼了!
“你儿子呢?”般若厉声问。
“儿子?”田女士看了看屋里,“刚才还趴在这等我打的呢。”然而,她看了一圈,却发现屋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冯宗元沉声说:“这屋子里煞气很重,可能会有人命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