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安低下头,许久也没说话。
“沈伯伯,你女儿小时候,你经常在她放学时去接她吧?我真羡慕你女儿有您这么好的爸爸。”
温浅唇角飘过讽刺意味,沈国安低头没看见。
沈国安慢慢抬起头,看着温浅,温浅读出愧疚、心痛,“你有特别喜欢的或者是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我小时候,喜欢跳舞,家里没钱报舞蹈班,我喜欢弹钢琴,家里没钱买钢琴,我喜欢看书,家里没钱买书,我想穿漂亮裙子,只能站在商场橱窗外看,我想吃生日蛋糕,太贵了……..”
沈国安热切地问;“那你现在还想学跳舞和钢琴吗?还想穿漂亮裙子和吃生日蛋糕吗?”
噗嗤一笑,温浅忍不住说:“沈伯伯,我今年二十七岁了。”
过去的永远无法弥补,她说得对,沈国安悲哀地想。
正当沈国安痛苦沮丧,心情低落,温浅突然说;“沈伯伯,听说您义举办了一个孤儿院,我想买一些书给孤儿院的孩子送去,我没有太多的钱,一点心意,沈伯伯别嫌弃。”
沈国安急忙说:“好,我替孤儿院的孩子们谢谢你,你心地善良,我们现在去买书。”
简帛砚的车朝世拓停车场开去,看见马路对面咖啡馆里走出两个人,一个是沈国安,另一个……简帛砚减速,看见温浅进了沈国安的车,车开走了。
温浅跟沈国安走得很近,简帛砚不觉烦闷,他打电话给温浅,“你在哪里?”
“我有点事。”
“什么事,用不用我陪你去?”
简帛砚故意问。
“不用,帛砚,一点小事。”
“我在酒店等你吃午餐。”
“帛砚,我吃过了。”
“告诉我你去哪里?”
简帛砚语气不善,温浅跟沈国安在一起,他莫名烦躁不安。
“我去书店买书,帛砚,有事回去说。”
温浅讲完电话,沈国安说:“帛砚的电话?”
温浅嗯了声。
“帛砚的父母同意你们的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