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节(1 / 2)

丘子坟 河灯 2428 字 4天前

更像是某种自己曾经在某部电影情节里面看到过的:纸牌杀人。

也就是用一张薄薄的纸牌,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但是当它用某种程度上的力度朝人飞割而去的时候,能够爆发绝杀的恐怖力量。

它会在肉体上留下一道道很细很细的划痕,这些划痕肉眼看起来不易察觉,但是却能给一具生物带来巨大的伤害。

我看着周围此时围观的人并不多,那些警察交头接耳,两个法医匆匆赶来,就要将尸体抬上救护车运走,此时不远处一个角落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衣的青年,正在暗中观察着这边的一切。

有一位伟大的侦探曾经说过,犯罪者都会回到犯罪现场,有的是为了欣赏自己的犯罪作品,有的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犯罪是否成功。

假设这是一起谋杀案,那么远处那个行踪诡异,鬼鬼祟祟的连帽衣青年,就有可能是这起案件的关键人物。

我移动脚步,假装不经意的向那个角落处走去,当靠近得差不多了,在那个黑色连帽衣的青年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咳嗽了一声。

青年注意力集中在死亡现场,突然听到咳嗽声,吓了一跳,眼神慌张的看向了我。

我露出一张笑脸,就这么看着他。

连帽衣青年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起来了,立刻转身就跑了起来。

“啊!!!”

我大吼了一声,然后追了上去,自己这一声吼,并不是故意的,而是为了引起警方的注意,其次就是,把人抓下来,交给警方,还给死者一个正义。

果然,当我追向那个青年的时候,远处的警察也注意了过来,然后当中有两个刑警立刻警觉的跟了上来,想要查明状况。

我不再注意后方,而是大步向前冲去,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是因为瘸了一只腿的缘故,想要追上那个气血方刚的青年还是不尽人意。

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身边一个刑警擦肩而过,超越我,向远处那个青年冲锋了过去,那速度,简直就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

而另一个刑警则来到了我的身边,扶着我,然后查看我腿上的伤口。他似乎以为自己腿上的伤是刚才那个青年刺伤的,十分愤怒的吼了一声,松开我,也追了上去。

最后自己就这么待在原地,有两个医生过来把我运上了救护车,然后自己坐在车上的时候,往窗外看去,看见了车窗外,那个奔跑的黑色连帽衣青年被刑警开枪击中了大腿,然后倒在了地上抽搐了起来,并且抽搐的时候,口袋里抖出了一张纸牌……

这个时候,我有些心惊肉跳了起来,假设这个青年并不是自己臆想之中的凶手,那么他挨了这一枪,岂不是很无辜?

但愿自己不要误伤无辜……

最后,救护车运送我去到了医院,对我进行了治疗,自己腿上的伤得到医治了,而且似乎没有人来向我索要费用的意思,我很安心的住在了医院病房里,躺在床上,而且还有年轻貌美体贴的护士前来喂我吃苹果。

这种待遇,我觉得死都值了。

就这么过去了一天之后,一个警察推门而入,身后还跟随着一名抬着摄像机的记者。

那个警察来到我面前坐下,然后握住了我的手,说起了话来。

记者就在旁边拍摄现场。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看着这个架势,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于是咳嗽了一声,表明自己不是本国人。

警察听懂我的意思后,立刻派来护士,到全医院去寻找自己的同胞。

最后有一位病人同胞来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眨了眨眼睛:“你是咱们大华人?”

我立刻点头,说是的!

那个男病人咽了一口唾沫,问道:“那你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摇头。

男病人说道:“我刚才听他们说,某个地方死了个人,是当官的,并且是被谋杀的,一开始警方以为是自杀,但结果你在犯罪现场见义勇为,协助警方追击凶手,然后破获了这起谋杀案。”

我愣了一下,然后松了一口气,看来结果和自己料想之中的一样,那个穿着黑色连帽衣的青年,就是刚才那起案件的凶手。

他慌了;被捕了;一切也就交代了。

这时,那位警察又来到了我的面前,说起了话来。

男病人负责翻译。

警察说的大概是一些感谢的话。

毕竟我的举动,为他们顺利的解决了这起重大案件。

并且警察以为我腿上的伤是追击凶手的时候被伤所致,所以感到无比的愧疚,决定给予慰问奖金等等。

我摆了摆手,让那位男同胞给我转译:“颁奖什么的就不需要了,但是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那位警察听闻需要帮忙,立刻连声答应了下来,说他们一定帮。

我见状,也不啰嗦了,直接将月亮车站这个传说搬了出来,然后告诉他们,自己其实是一位从华国而来的侦探,特地前来东国调查该起神秘案件,并且已经调查到了结果。

但是因为和恶势力接触,以一己之力无法抗衡,所以无法将真相公布于众。

现在借着警方的东风,还有那位记者的摄像机,我想向该国的全部人民公布这个真相,并且希望警方能够带着我前去拯救自己的朋友们……

第七百二十章 凶迹

把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完,记者抬着摄像机全程录制了下来,那位警察则陷入了沉思,同胞男子对我说的话表示不可思议,护士进门后,也听了一半,最后就好奇的停留了下来,关注这一切的发展。

讲完后,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讲话讲得久了,就有些口渴。

然后,记者离开了。

那位男病人来到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说的话我都已经转译完毕了,但是兄弟说实话,像你这么会吹牛的,举国罕见。”

吹牛?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因为这样一来,就没有死伤,也没有犯罪发生了。

面对男病人的质疑,我并没有说话,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男警察,现在自己聚一切希望于己身了。

他要是不帮助我,那事情就只能变得复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