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为奴 狂上加狂 1821 字 15天前

庞涓暗自皱眉,起身撩起了车厢厚重的车帘才发现,原来是有人挡住了他的马车。

胆敢挡住庞涓马车之人,自然不是什么游侠豪士。而是一位身着麻衣长袍,头戴玉冠的一位谦和斯文的男子。而这男子的车马正横在不远处的巷口,带着官徽的马车堵在那里,又有负剑的随从,其他的车马自然绕行,让此处变得有些空荡。

这男子恰是庞涓的一位熟人——魏相白圭。

若说庞涓是魏王的左膀,这白圭便是不可或缺的右臂,两人一文一武,各司其责倒也相安无事。

最重要的,这白圭实在是与他师出同门,同出自鬼谷,都是那人点头认可,赐下名姓的弟子。彼此的底细都清楚得很。

当下庞涓正了正自己略显凌乱的衣冠,抱拳道:“白相为何拦住庞某的车马,可是有何赐教?”

白圭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不敢赐教,只是有些私话要说与将军听,所以在此恭候多时。不知将军可否屏退车夫随从,让他们退避几尺,容我说上几句?”

庞涓挑了挑眉,当初那人派来魏国的弟子不止数十人,可是最后在朝堂站稳的却只有他与这白圭二人。可见这位平日里温吞斯文的白相是些真本事的。不同于其他的同门隔三差五来与自己攀附交情,这位白圭一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与自己保持着有礼有度的距离。除了公务上的往来,私下里甚至没有一同饮酒赏乐之时。这种识趣,让庞涓很是欣赏,竟没有向对付其他同门那般,将他寻个由头排挤出魏宫前庭。

如今一向识趣的人突然拦住自己的车马,必定是有些深意。不由得心内微沉,定定地看了他半晌道:“庞某有要务在身,若不是公务,还请改日再续。”

这番便是生生地拒绝了,可是一向谦和的白相今日却是寸土不让,依然立在马车前道:“庞师弟这么繁忙,可是因为遇到了谷中的故人?正好我也是因她而来,倒可以二事并归一处,与庞师弟一起解决了。”

庞涓沉着脸说:”怎么解决?”

“自然是物归原主,她虽是贱奴,不是什么金玉之人,可是恩师一向习惯了她做的汤羹味道,日常的起居照拂,一时短少不得,既然庞师弟已经救她出宫,余下的事情便交给我来处置吧……”

庞涓自当了魏国的将军以来,一路春风得意,正是年少恣意时,骤然被人顶撞,就算他贵为一国之相爷难以抚平心内的恼意。当下冷冷道:“白相从不提及你我二人的同门之谊,今日却说出‘师弟’二字,可是在要挟庞某什么?”

白圭微微苦笑道:“喊这一声,不是妄想压庞将军你一头,实在是你我同门苦修不易,我不忍看你一步行将走错,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啊!”

庞涓生平最听不得一个“输”字,不由得张扬的大笑道:“白圭,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今日竟说起糊涂话来了?虽然我敬他为恩师,但如今他是山野之人,而我为魏国将军,不可同日而语。他这般委托你贸贸然来阻拦车马,实在是太过儿戏!

再说不过是个贱奴而已,恩师他便这般的小气?凭借着我之前提恩师的劳碌奔波,就算是开口要了这奴儿,他老人家还忍心拒绝不成?”

白圭闻听此眼,倒是深深地抬头望了立在马车上的青年一眼,淡淡地说道:“师弟离谷太久,忘了恩师是何等样的人了?你真的以为,出了山谷便可以不敬恩师了?难道你从没有想过,为何你能在与秦军一役中侥幸得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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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主是鬼谷子,这是个本身就在野史中被过于神话了的人物,所以很适合yy。对于男主容貌,我只想用一个字来形容——大、帅、比~~

此男的徒儿都牛逼,白圭乃是“商祖”,巨能攥钱。庞涓这倒霉孩子就更不用说了。至于孙膑一类的地球人都知道……

所以本文男主是古代版幕后跨国大总裁,以拉动战国gdp为己任~~介绍到这,狂仔有些顶不住了,这奔放的思绪啊~~你飘到了哪儿~~~~亲们自己把握啊~~ps 撒个花打分分哦,狂仔默默地看着你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