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听说过。对了,你在哪个医院上班?”蕲寒抬头看着宜言笔直的背影,身材高挺匀称,穿着搭配讲究,还有那辆豪车,挺符合他身份证上的身份。可还是怀疑他的大夫身份,敢晚上到鬼宅树林去还可以说有那个法师在,可刚才上楼来的就他自己吧!能把巫师吓得落荒而逃肯也不会只单纯的是个大夫。更何况,他那辆跑车就能坐两个人。
“我只给自己看的顺眼的人看病。”宜言拽拽地说,这就是告诉他自己不在医院上班了。
蕲寒笑了下:“这也算是自由职业!对了,刚才逃跑的你说是巫师,你对他应该有些了解吧?待会儿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毕竟在城市里,万一伤人就麻烦了。”
“你们管不了它,最好也别招惹它。”
“虽然是巫师可也还是个人吧!既然他犯法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
“会有人收拾它,你们别插手就行。”
蕲寒不再坚持了,反正那些事儿也不是他们能管得了的,逞能也是不自量力。又问:“刚辞这上面又是出了什么事儿?苏格儿的爸爸怎么受的伤?”
“来到闹鬼的大楼里,还能出什么事!就是这儿了。”两个人来到了苏珺所在的房间。
苏珺和老张见宜言原模原样的回来都张大了嘴巴,满脸的惊讶。虽然见识了他恐怖的手段,但这五楼跳下去竟然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连头发丝儿都没乱,这还是人吗?
呃,他就算是人也不是一般人!普通人怎么能把鬼折磨成那个样子。可是鬼都走了他又来做什么?
随即,蕲寒也走了进来。苏珺一看见他脸上就笑开了,完全忘了女儿因为他和自己吵架,又丢面子的事儿了。急忙问:“蕲寒,你,你是跟格儿一起来的吗?”
蕲寒笑了一下:“啊,是她给我打了电话。听说您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走近看了下他的伤,一条腿上一个大口子,确实挺严重的。
一说到伤苏珺心里又恼起来,指着两条腿:“被咬伤了……”
宜言不耐烦了,冷冷地截断他的话:“你们要是在这里聊天,我可没工夫陪你们。”
苏珺还是纨绔子弟的脾气,被打断话茬儿心里肯定不痛快,但是面对宜言他敢怒不敢言。
蕲寒眼头儿活,立刻说:“苏叔叔,我背您出去。”话说得又干脆又甜,立刻转过身去。
老张也赶快说:“对对对,咱们赶快出去。”
苏珺正要往蕲寒身上趴,突然像宿醉的人刚醒了酒一样,又把手缩了回去。他看了下宜言,壮着胆子说:“那个……蕲寒,你是以警察的身份来救我的?”
这事儿得说明白,上次自己去找他的时候他可一句否认的话都没说,虽然女儿说是自己想错了,但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他要是没这个意思,那自己就得挽回面子。
蕲寒没想到苏珺突然问出这个话来,什么意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也看了眼宜言,见他也不着急了,倚门站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笑了笑说:“叔叔,我是个警察有义务救人。而且我和您的女儿也是朋友,来找您也是应该的!”
苏珺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但人家这话说的也是滴水不漏,总不能再当着几个人的面问是哪种朋友吧!何况人家都愿意来背自己了,不管是出于警察的义务还是朋友间的帮忙,都不能再说什么了。
蕲寒背着苏珺下楼去,老张跟在后面神色慌张,呼吸不匀。宜言走在他身后,看似闲散地目光让他如芒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