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去医院,莘禾当然更愿意呆在这里送客人。
毕竟简震还没醒,她那么早过去也没用。
在医生宣布肺癌晚期的时候,白兰凤站在简震的病床前,沉思良久。
耳边传来简芝彤哭哭啼啼的声音,白兰凤本来就烦,被她这么一哭更烦,直接就转身走人了。
简芝彤看了看病床上的简震,又看来眼出去的白兰凤。
毫不犹豫地拔腿追上白兰凤的脚步。
等白兰凤母女俩走了之后,傅楼才送莘禾来医院。
简家的佣人那么多,根本就轮不到莘禾照顾。
但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孝心,莘禾怎么着也得等简震醒了再走。
不过,莘禾怎么可能傻乎乎地呆在病房里的。
傅楼都跟着来了,莘禾怎么可能为了简震而把傅楼晾在一旁呢?
莘禾在医院对面找了处奶茶店坐着。
咬着吸管,莘禾抬着小脑袋,嗓音有些不太清晰:“你不觉得我很冷血吗?我爸爸病种躺在病床上,我却还有心情和你喝奶茶。”
傅楼替莘禾把酱料均匀地撒在了鸡腿上,然后递给她,“如果你爸爸对你好的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莘禾接过鸡腿,咬了一口,小脸餍足,“啧,果然还是傅老师你懂我。”
这两天傅楼给莘禾补课的时候,云墨砚在一旁总是酸酸地喊着傅老师。
莘禾觉得这称呼不错,于是便也学着云墨砚这样喊了。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们上,在地上映出朦胧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