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锥剑,又名天之丛云;传说,是须佐之男斩杀八歧大蛇后而得到的。是日本三大神器之一,就算是雪魄狼牙,或者是典玄,比起它来,也绝对是有所不及。
关于草锥剑的传说非常之多,但是,能够真正窥得其真面目之人,却是没有几个。草锥剑,对于中国人来说,或许没什么特殊,但是对于日本这个国度来说,草锥剑,就是一个传说,更是一个传奇,凡是能够跟它沾染上一点的东西,都会被无限的赋予上神秘与玄幻的色彩。
草锥之神!是四十年前纵横日本的一个人,一个充满着传奇的人。在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剑杀的日本所有人都是对其闻风丧胆,当年的日本,可以说,完全就是这个人的一言堂。
但是,不知道是何原因,草锥之神却在二十多年前失踪了。有人以为他可能是被人战败而亡;也有人说,可能是草锥之神无敌于天下,无心于世俗,最终才归隐起来的。但是今天,却让武藏玄村等人再度目睹了这位四十年前的终极高手。
在那个时代,草锥之神对于日本武道来说,就是一个神话,一个永远也不可能被颠覆的神话!对于武藏玄村与望月守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更是如雷贯耳。那时候正是他们初涉武道之时,对于草锥之神的名声,自然是耳熟能详,对他的佩服,更是常人远远无法企及的。
“难得还有人记得我,一转眼二十多年的时光过去了,修罗屠戮日本之时,我恰巧不在,否则的话,岂会有他放肆之地?”
老头的话,很是平静,这倒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历尽沧桑后荣耀与浮华的沉淀,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洗尽铅华的淡泊与宁静,让老头看上去,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是在叶河图的眼中,他就是一坨屎,再强再牛叉跟我有毛关系?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就算你是几十年前的老怪物,也没必要跟我这个小辈争吧?再者说,如今,你的时代早已经过去了。这里,还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摆平的。因为,人老了,分量,毕竟也轻了。若说轻视修罗,貌似以你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叶河图脸色之上看不出丝毫的颜色,仿佛自己与这里的事情全然无关一样。眼中的丝丝嘲讽,也只有自己才能够感觉得到而已。
“在日本,我说的话,就是神的旨意。”
草锥之神的语气满含着不可抗拒的意思。
“倚老卖老?呵呵,老的小的,我都照样打得满地找牙。在我的字典里,可没有尊老爱幼这个成语。”
“中国小子,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冰冷的语气,让叶河图为之一振,真的,好强!自己对上他,多半是输多赢少。
但是叶河图是谁?他会屈服吗?别说是眼前自己足以一战的日本狗屁草锥之神,就算是当时面对欧洲的那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十字架上的真神,摩诃,都是毫无半分橘惧色。
“那么,我也只有让你永远留在这里了。记住,下辈子投胎,千万别做一个中国人;而且还是一个我最痛恨的中国人。日本,你本就不该来。”
草锥之神如同宣判了叶河图的死刑一般,语气冷淡到毫无意思的情感在内。看向叶河图的眼神,有的,也仅仅是一点惋惜与不屑。
…………………………
中国,cd市cd军区的首长大院之中——
“你,都决定好了?”
杨望真看着自己已经出落得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女儿,严肃道。
“恩,我都决定了,爸。”
杨凝冰微微地笑了笑,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不适,反而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之感,自己,总算是解脱了,一个人生活了。从小到大,就像是一只从来没有过自由经历的笼中小鸟。
回头看了看那些跟自己一同长大的朋友,还有对自己疼爱有加,视如己出的赵定国与廖成龙,眼中还有着点点的不舍,但是,那抹决然,绝不是轻而易举就会动摇的。杨凝冰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从来不会后悔自己决定的所有一切,哪怕是吃到苦果,也会自己默默的低着头,咽下去。同样,能让他改变主意的人,从来就没有,就算是杨望真还有她的母亲都不能。一旦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八匹马拉着都回不来。
这一点,了解她的人都知道。不少人也在猜想,或许,只有她未来的孩子,才有可能左右她的思想。
杨凝冰目光坚定,年仅二十的她,却有着一颗倔强到令人心疼的心。
“可是,凝冰,为什么非要去北京呢?那里,使我们cd军区的势力所能延伸到最浅的地方了。比如说西藏,西北?上海?南京?”
赵风云眼神黯然的说道。杨凝冰的决定,让他们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因为,杨凝冰决定去北京进修,从此踏上仕途。
“臭小子,还西藏呢?你打算让凝冰去那些地方那个喝西北风啊?嘴上没毛,说话都不可靠。”
廖沐风笑骂道。在他的眼中,同样有着一丝黯然,甚至,在眼眶之中,还有着一抹不易觉察的湿润。
杨凝冰的脸上也有些不自然,这些发小的心情,他又怎么能不理解呢?但是,自己的梦想,绝不仅仅是那个虚无缥缈,可上可不上的大学。
“北京作为权利聚集的中心,更像是一个大漩涡,大染缸。就算是我们,在那个大染缸之中,都不敢保证一尘不染。如果说自从毛公过后,紫禁城再无一人的话,终究是有些过了。但是,如今的京城,却也不好混啊。我们所能依靠的,也只有那些曾经的老战友了。”
廖成龙沉沉的说道。
“北京的政治漩涡,太深了,凝冰,赵叔希望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留在那个地方。”
杨凝冰点点头。
“其实,从小到大,我只是想为老百姓,想为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做点什么。凭什么富人的生活,要远远凌驾于这些穷人之上?没有穷,又哪来的富的体现?没有最底层的劳动者,又哪来的身居高位,用思想指挥的人上人?老百姓的生活,真的很苦。我记得在我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学校组织联谊,去了一个落后的村子,那里的孩子,跟我们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们不洗澡,不是因为他们不爱干净,而是连喝的水,都供养不足。他们穿的衣服,都是我们穿过的,坏掉的或者扔掉的,他们补了又补,缝了又缝,洗得几乎泛白的衣服。在那些孩子的眼中,我看到的,除了茫然,还是茫然……他们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在他们生活的那个地方,就连我们城市的猪舍,都要比那些房屋要好得多。看到他们对于学习,对于未知事物的渴望,我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但是我没有哭,因为我知道,哭也无济于事,我想,我能做的,我应该做的,就是做一个堂堂正正,为民请命,为民做事的好官。”
杨凝冰的母亲林鹿鸣一把将自己的女儿楼在怀中。都说女儿是娘的心头肉,杨凝冰第一次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家人,说给这么的亲人朋友听,她的心,轻松了许多,因为她明白自己不会是孤军奋战。
“凝冰,你真的长大了,这是你第一次离开妈,妈知道你已经不再是那个事事都需要妈来为你打点的孩子了。妈不要求你多有出息,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好了。在外面凡事不要逞强,一切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杨望真与廖成龙、赵定国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杨凝冰会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是杨望真,也不曾想道。
“北京,是个好地方,却也不是个好地方。但是对于凝冰来说,却未必是一件坏事。年轻之时多经历一点东西,总比人到中年再栽跟头要好得多。我们年轻的时候,栽过的跟头还少吗?让凝冰吃点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廖成龙深以为然。
“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记住,凝冰,在与人争论的时候,要心思转变。外面的世界,尤其是一政、一商,太多的阴谋与阳谋,钱权的交易,肮脏而黑暗的现实,根本不是现在的你能够了解的,你还年轻。虽然我并不赞成你的想法,但是,我还是支持你,希望你能做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杨望真语重心长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道。
“我知道了,爸。你们放心吧。”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我想你还是懂的,凝冰,虽然我们能够保证让你在官道之上不遇到什么大风大浪,但是,具体的细节问题,还是需要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去慢慢琢磨的。凡事要学会变通。”
廖成龙继续补充杨望真的话说道。
“该嘱咐的,都让这个两个老东西给说了,赵叔也就没什么说的了,那好,你就先回去收拾一下吧,明天,就让沐风和风云这个两个兔崽子陪你去一趟北京吧。”
赵定国哈哈大笑。
“好了,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为凝冰喝酒践行。”
几个年轻人相机的走出了大厅。
“凝冰,在北京等着我们,不出两年,我跟沐风一定会去北京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