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创办于一八九八年,是中国近代第一所国立的大学,初名京师大学堂。简称北大,是近代‘新文化运动’与‘五四运动’等活动中心的发祥地。也是多种政治思潮和社会理想在中国的最早传播地,有“中国政治晴雨表”之称,享有极高的声誉和重要的地位。严复与蔡元培都曾出任过北大的校长。
九十年代,更是所有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天堂学府。在那个高中生已经被誉为天才的年代,能够上得了大学,上得了北大之人,无一不被人所追逐。那个年代,能够进入北大学府之人,无疑都是最闪耀的明星。在那里走出来的人,也都被个个社会企业单位争相而抢。如此以往,北大的学生也都被打上了骄傲与天赋的印章,因为他们有着傲世群雄的资本!
永远不缺少热闹但却也并不喧闹的北大校园之中,赵浮生与叶河图并肩而行,一方面赵浮生是为了看望自己的同学,另一方面,也是打算陪着大哥来到这个被成为整个亚洲都首屈一指的国立学府,看一看究竟有着什么过人得地方,能让一代代的求学年轻趋之若鹜。在老北京,如果说没吃过街边的传统小吃或许不会有人说什么,但是到北京却没有去过有着人才摇篮之称的北大,则会令人不禁唏嘘。由此可见,这个被人盛传的第一学府似乎并非浪得虚名。
比起清华,北大文学的积累与历史的沉淀,或许更胜一筹。同为共和国最高的学府之一,北大在地位之上,似乎有种被赶超,被追逐的趋势,所以这些年来,也让北京大学在各个方面都做得尽善尽美,两虎相争终究比不得独掌乾坤来的逍遥自在。在推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同时,北京大学也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着,努力让自己成为华夏独树一帜的标榜。
“大哥,听说体育馆有场大型的篮球赛,我们不妨去看看吧。梁诗诗跟陈红敏她们还在上课,闲着也是闲着。”
赵浮生淡笑道。这次来到北大,最主要还是父亲的意思,让他来看一看陈红敏。这个女孩绝对是北京城数一数二的富二代,是北京华严房地产集团陈华严的女儿,陈华严跟赵浮生的父亲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更是从七十年代起一起摸爬滚打强势崛起的商业巨子。最终白手起家的陈华严也成为了一代商界巨擎,就算是在北京的上层社会之中,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无人敢于小觑。陈华严在北京房地产行业,虽然称不上是执牛耳者,但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赵浮生跟陈华严的意思呼之欲出,但是赵浮生确实没有半点心思,最后被逼无奈,怕自己的父亲赵定刚难做,他才算应承了下来。
相比于前者,他似乎宁愿面对梁诗诗,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孩,远比那个泼辣女陈红敏要安静得多,赵浮生还记得当初十几年前来北京的时候,因为抢了梁诗诗一块水果糖,对方连哭带闹了三天,才算是安定下来,绝对是个沾火就着的女孩,但是却也是她淡定的体现,就是因为只要你不惹她,那就万事大吉;乖巧的比小绵羊还要小绵羊。爷爷是整个*之中无人不晓的大元老,父亲也是在军政两界之中都有担任的大人物。她的一句话,能够让bj军区数一数二的太子爷燕天楠乖乖的俯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之中,也就是她最能在平静中爆发出小宇宙,她也是整个bj军区唯一一个跟混世小魔女赵亦欢不对头的人,两个人针尖对麦芒,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闹出手。不过总的来说还算安静的梁诗诗,实则,也是一个随时候有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当初就险些被燕天楠干掉的赵浮生,再也不敢招惹这个就喜欢欺负自己的姑奶奶了。
“你是想躲开这两个女孩还是早有预谋啊?我听说你在北大也有两个曾经的高中校友,都是男的,怎么不去看看他们?”
叶河图看着赵浮生,根本不在乎的怂恿。淡淡的问道。
赵浮生嘴角翻出一丝冷笑,似乎有些自嘲。
“他们怎么会看得起我呢?那可都是军区之中的大少爷,当初我在他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个有钱没势的玩伴而已,现在长大了,渐渐的也就疏远了,他们骨子里的高傲,我可是知道的,当初在成都,我就没少受他们的窝囊气,一群趾高气昂的富家公子哥,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有的选择,宁愿肯他们从来都不认识。他们瞧不起我,我有何时瞧得起他们呢?哼哼。一群仗着父辈的权力只知道装-逼挥霍的红二代。将来,只是社会的蛀虫而已。”
“我怎么听着有股酸葡萄的味道啊,呵呵。”
叶河图打趣道。
赵浮生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极为淡漠,但是眼神深处,依旧有着一丝不忿与不甘。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呵呵,现在长大了,也就不想了。一时的意气之争,又算得了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仰视我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在进步,而他们,却在一味的堕落。差距,显而易见,我又何必自降身份呢?就算他们有着通天的北京又如何,难道一生一世都要靠着老人家过活?一群庸庸碌碌的啃老族而已。”
“但是,他们啃得起。”
叶河图轻声说道,话很淡,却是事实。
商业世家与政治世家有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钱总有花完的一天,但是权利,却总能够骑在钱的头上拉屎,这一点千古不变的道理,谁都懂。话糙理不糙,赵浮生同样明白。
“谁不曾年少轻狂?谁不曾怀揣梦想?谁不曾冷眼睥睨,笑傲天下?失去的,就要拿回来。我不管曾经的你受过多少屈辱,被什么人欺负过,我也不会去过问。但是从你叫我大哥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叶河图的兄弟,谁若动你,就要踩着我的头走过去,因为,你是我的兄弟,我叶河图的兄弟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动不了。”
“大哥——”
赵浮生觉得从不会感动的自己,第一次觉得鼻尖有一股酸涩的感觉,这个人,是自己的大哥,是自己永远的大哥,这一声大哥叫得,不是摆设,更不是谦虚与恭维,是兄弟的承诺。
“男子汉大丈夫别哭哭啼啼的,儿女情长像什么?是爷们,流血不流泪。”
叶河图皱了皱眉头,训斥道。
赵浮生脸色微僵,笑着点了点头。两人缓缓的踏着清雪向着北大体育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