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张镜子照照自己。整天脸色拽的跟二五八万是的,谁会看上你这张冰块脸?”
叶河图拍了拍陈惊蛰的肩膀,一脸微笑的说道。似乎是一对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没有一点的见外。
“那也比你这张忽冷忽热的脸要强的多吧?就不怕伤风感冒?小心风大闪了舌头。”陈惊蛰并没有回头,脸上的笑容也一直没有消散,在不少人都在打量着这一对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年轻人到底唱的是哪一出的时候,陈惊蛰丝毫没有动容,也是如叶河图一般,似乎在跟老朋友斗嘴。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对不对?哈哈。”叶河图挑了挑眉,笑指着陈惊蛰说道。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呢?”陈惊蛰说道。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彼此彼此。嘿嘿。”叶河图笑道。
“那我们可就得看看谁能过的好这个年了?嗯?哈哈哈。”陈惊蛰也是开怀的笑道。
杨凝冰迟疑着不该如何是好。看了叶河图一眼,心里埋怨着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一句我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几乎是将所有人都绕进了圈子里,却谁也没有听懂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想要干什么。
最终神色有些紧张的退离了酒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就算是再想不去理会,也经受不住那么多打量的目光,而且还都是各怀心思。当然,赵亦欢还是选择了跟着姐姐杨凝冰一起退了场。
“卧榻之地,岂容他人鼾睡?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谁人解我杯中伤?”望着杨凝冰逐渐远去的背景,陈惊蛰面色阴冷的说道,这个时候,人也都各自散开了。周围一块只剩下叶河图跟他。
“蛟龙浅滩,早晚翱翔九天!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可悲可叹周公已去人寰灭。该死不死,留之何用?”
叶河图摇头叹道。
赵师道反复思量着两个人的对话,不时暗暗摇头,皱眉不已,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马虎眼,哪怕是赵师道也没能确切的摸清两个人话中的味道。不过这一次,他却是不得不被动的被卷入其中,因为杨凝冰,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的人。所以这一次哪怕是他有心坐山观虎斗,也不敢放手施为。
“怎么了?赵哥,心里不痛快了吗?”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看上去似乎比赵师道也并不大,但是给人一种安静文雅的感觉。
赵师道抬头看了看,心想他怎么会来这里呢?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可是非同寻常。倒不是说他的能力如何的强,而是他背后的家人身份特殊,这个年轻人甚至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太子党之间的党派纷争,但是却是京城太子党之中逍遥在外为数不多的公子哥之一,不张扬,不跋扈,不骄不躁。从认识他开始,在赵师道的眼中似乎就没有生过气,动过怒,看上去是个比女人更容易对付的男人。但是如果有人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而且结局无疑还会死的很惨很惨。在能力上,赵师道甚至敢于跟整个京城的太子党所有人叫板,因为他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陈惊蛰,依旧不行!所以,这个年轻人才会心悦诚服的叫上赵师道一声赵哥。
赵师道不置可否的笑笑,说道:
“说不乱那是骗人的,你们几个谁不知道我对凝冰的心?如今陈惊蛰如此兴师动众的跟凝冰求婚,叶河图横插一脚,我又怎么会不担心呢?二十年,唯独她能够令我心动,神动。”
“赵哥,叶河图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前两天他在陈惊蛰的私人娱乐会所之中闹出来的风波,居然无声无息的平息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最后去问我父亲,没想到却还被那老头子一顿臭骂,警告我别多管闲事。”年轻人皱着眉头问道。
赵师道微微一笑,道:
“既然你父亲都没有说,我就更不能多嘴了。呵呵。他只是不想让你卷入这场跟你毫无瓜葛的漩涡之中。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只能告诉你,至少,他不是坏人,但却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个能让许多年轻人望而却步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