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喷人,我俪丰台又岂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华夏有难,人人有责,但是我教书育人数十载,不也是在为我们祖国的未来教育出更好更多的有志之士吗?”俪丰台反击道。
“哼哼。话说的轻巧,这也只不过是你推卸责任的说辞而已,为何当年战乱不见你有何功绩,不见你为华夏做出一丝贡献,反倒是此刻天下太平,你倒是人模狗样的走出来享受世人香火,人人恭敬,莫不是你真当自己是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不知廉耻,也要有个尺度,像你这样沽名钓誉之辈,实在是我华夏文坛之耻辱,炎黄儒学之败类!还有脸面在这里叫嚣?一介穷酸书生,还妄图与鲁迅,***等文学大儒相媲美?人要脸,树要皮,我都替你害臊。”
叶河图冷笑着看着俪丰台,言语之犀利让不少大学生为止咂舌,这个年轻人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敢如此跟俪丰台这个文学界的泰斗针锋相对。不过想想刚才的已经愤然离场的曾广源,他们幼小的心灵也算是稍稍得到了一丝缓和。
“你——你——你!”
俪丰台冷冷的瞪着叶河图,浑身颤抖,作为华夏知名的老教授,老泰山,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过话,而且叶河图说的话更是句句刺痛着俪丰台。虽然自己原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但是自己确实无法跟鲁迅等文学大儒相比,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他添油加醋的言语攻击,一时间让俪丰台哑口无言!拂袖冷哼一声,同样是头也不回的离去。
“哼——孺子不可教也!”
“朽木不可雕也!”叶河图望着那道灰溜溜离去的俪丰台的身影,再度回了一句,俪丰台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上。憋着一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去。
“叶河图,你欺人太甚!狂妄至极,竟然先后将两位举国闻名的老教授气的愤然离去。中国的近代战争,已成历史,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你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翻出来,是何居心?你能奈为何你没有去杀光那些日本鬼子那?再者而言,我泱泱华夏的经济发展,又岂是你三言两语所能够妄图逆转的?不自量力。”
杨迁华终于抓到了一丝叶河图的把柄,冷视着叶河图言语讽刺道。
“就凭你也配说这些话?将自己都已经卖给了美国佬的贱人,就算是抗战时期的卖国贼也没有你这么敬业。我说的对吗?我们留学归来的美籍华人代表?跟我谈日本?我杀得人日本人,比你见过的还要多,你信不信?如果你敢跟我拿你的项上人头做担保,我明天就能让整个紫禁城的经济瘫痪,你信不信?”
叶河图步步紧逼,不依不饶的瞪着杨迁华。后者一时间哑口无言,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因为在他看来叶河图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刚才的一瞬间给他的感觉更是无可匹敌,那种君临天下,睥睨十方的盖世威严,让他心底生不出一丝的反抗之心,反驳之意。
杀过的日本人比你见过的日本人还多?一夜之间能让整个紫禁城的经济瘫痪?这样猖狂的话,哪怕是誉满京城的太子赵师道也不敢说,就算是经济如龙,黑-道如虎的花公子陈惊蛰也不敢妄言。暂且不论真伪,光是这份睥睨世人的狂妄与桀骜,整个天下,谁与争锋?!
在场的所有人只有赵师道跟陈惊蛰知道,叶河图的话,没有半分的水分在内。他说过的话,没有做不到的。而且对叶河图进行了严密调查的他们,当初也是为之深深震撼,叶河图一夜之间屠戮了日本有名的武士望族一千多人,鸡犬不留。这样的霸道,又岂是常人能够撄其锋锐的?
当然,除了个别的几个人,都还是认为叶河图是在吹牛皮而已,因为这两件事情在他们看来,任何一件都是天方夜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杀人千百,还能安然无恙的呆在这里?引起无端的经济动乱,早就被中央亲自派人去秦城喝茶了。
这一刻,整个礼堂之中的人全部都沸腾起来了,男生为之羡慕,女生为之痴迷,这股子霸气,狂傲,可不是杨迁华无的放矢的漂亮话就能赢得的,叶河图是凭借着自己的真才实学,广见博识才有了今天舌战群儒的辉煌战绩,而且,不少人也对杨迁华这个留学归来的博士产生了一丝质疑,他真的已经将自己的人身卖给了美利坚?
就连杨迁华也是被叶河图的镇住了。对于叶河图的大放厥词竟然没有去用言语反击。
“小小年纪,如此嚣张,在我北大竟视若无人之境,当我北大当真无人否?”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寿星,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老脸一横,言语之中充满着冷意。这个人就是北大的另一位跟杨怀仁平起平坐的副校长华儒风。同样是就连教育部长都要敬他三分的老古董老学究。当年曾经当过师部级的指导员,抗战过后,便是自动请求退了下来做一个教书育人的园丁。在整个京城,也算是颇负盛名。
“没想到就连华儒风华副校长都是来到了这里”
“是啊,看来叶河图想要轻身走下去并不简单。”
“华儒风校长可是在比杨怀仁校长要强势的多,虽然地位差不多,但是其中的差距却着实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