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乱世出英雄!元章扫庙,卧龙躬耕,汉高祖出身亭长,最终,无一不是历史上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无乱世,何以显英雄?无战事,何以彰风华?
毛公昔日,不也同样是在数万万人中脱颖而出,在数万万人中踏上巅峰!无论是战事还是战乱,消殒了一批人,却热成就了一代人。太平盛世,又有几个人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熬到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眼热的位子?
北京之乱,可以说是一场偶然性的必然事件,叶河图,更是一个谁都没有料到的意外,横空出世,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让原本明朗的紫禁城风暴,变得混淆,迷乱起来。
夜晚九点左右,秦城监狱,叶河图所在的‘监牢’之内,二十位无名的黑衣死士,全部被杀,没有一丝的声音,而后,叶河图悄无声息的走出了秦城。
北三环,一家大型的娱乐会所之中。
“太子未免太过小心了吧?就凭叶河图那个关在秦城的将死之人,还能有什么大的作为?以至于如此怕他?哼哼。”
一个尖嘴猴腮的,脸色腊黄,明显是纵欲过多表现的青年男子,眯着他那双并算不得太大的眼睛,冷哼一声不屑的说到。同时搂了搂自己身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狠狠的掐了一把那丰腴的翘臀,笑容奸-淫。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操心的,现在唯一的就是等到明天早上,我们要发动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让zy彻底的低头,这就是我们的任务,太子交代的事情,我们只需要照旧办就可以了。”
一个面色沉稳,相对较为成熟的三十来岁的青年,沉沉的说道。在整个包厢之中,十来个年轻人,也就数他的身边最为冷清,除了一杯苦咖啡之外,再无其他。任航算是太子党的直系人员,身份自然也比包厢之中那些人要高,不过这群桀骜不驯的家伙,却是连太子都未必言听计从,更不要说他们了。
“任航,你也算是太子面前的红人,有些事情我知道不该说,但却不得不说。太子似乎变得更加的小心了,而且就连胆子,似乎也被叶河图给吓破了。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他一个人?呵呵,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另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却带着一副斯文眼镜,有些突兀的年轻男子,笑吟吟的说道。他叫吴迪,虽然看上去一副大老粗的鲁莽姿态,而且又带了一副跟他极为不塔配的眼睛,不过他可是有名的绵里藏针。
“吴迪,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太子?而且太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我告诉你,太子的目的不仅仅在于此,如果坏了太子的大事,就算是十个脑袋,你们也担当不起。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如果谁敢怀有异心,那么我发誓他会死的很惨!”
任航面色狰狞的说道,缓缓的站起身,手拿着那杯微微冒着热气的咖啡,眼神中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凶光。刚要喝咖啡,包厢的门却被猛然间踢开,昏暗多彩的灯光之下,每个人都是为之一滞,因为刚才的那声门响,实在是太大了。着实将众人吓了一跳。
任航的脑海之中瞬息而变,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来者不善。
“闲杂人,退出去,否则,杀无赦!”
阴冷而极不协调的男低音在包厢之中响起,一个侧着身子的年轻男子,单手出神入化的玩耍着一柄锋利的水果刀,低着头,笑容阴柔。
“你是谁?竟敢来这里闹事?”吴迪冷笑了一声,当即喊道。
“来人啊。”
“不用喊人,除了你们几个,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叶河图缓缓的转过头,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庞依旧没有被众人看到。叶河图单手猛然一掷,甩飞了手中的水果刀,插在了吴迪的喉咙之上,一刀毙命!
“啊……啊……”
“啊——杀人了?!”
“出人命了?”
一瞬间,包厢之中的女孩全部都是蜂拥而出,尖叫着向外跑去,此刻,这里只剩下十二个年轻人,全都是一脸的凝重之色,有惊恐,有错愕,更有愤怒。任航虽然看不惯这些人自已为人,但始终是太子党的人,此刻吴迪被人杀害,似乎还是一瞬间的事情。
“你是谁?敢在这里撒野?”
叶河图没有搭腔,身形一转,快若疾风,几乎一步之间便是将吴迪脖颈之处的水果刀取了出来。伴随着一声声嘶哑却已经来不及喊叫的恐惧与惊吓声,十一个人,几乎是在片刻之间被叶河图杀掉的,年轻一代太子党,被他视若草芥。
“你,你,你是叶河图?你居然敢杀把他们全杀了?叶河图,你一定会遭到惩罚的。”任航面带惊慌之色的说道,叶河图本就已经是死囚之身,就算是在杀人,难不成还能诛他九族不成?
“李成德,曾经在北门胡同强奸过两名少女,一名少妇,最终少女不堪重负而自杀,少妇郁郁而终;王兵,勾结黑帮,带着北城一小半的夜总会,ktv洗钱;严周明,吸毒,勾结外贼,曾经将无数华夏少女推进了万劫不复的火坑之中,而最令人发指的是,推进了日本狗的手中;孙飞,专门奸杀少女,被北京圈子内戏称‘奸-尸狂’;黄安青,曾经杀死过七个他女友身边的无辜男人;朱鹤,涉及黄赌毒三项,杀过人,放过血,而且还给日本大使馆的人当过狗腿子;卢铎,曾经……”
“不要再说了——”任航的脸色阴沉如水,心如死灰,他没想到这些人会有这么多的劣迹。更没想到的是,这么多的把柄,怎么可能全都落在了叶河图的手中?有震撼,也有吃惊,更多的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你似乎没什么不良嗜好,不过坏就坏在你给赵师道卖命。”
叶河图浅笑一声,转身离去,甚至没有回头,那柄水果刀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插在了任航的脖子上。鲜血喷涌,眼中流露着难以掩饰的不甘……
二十分钟后,太子党十三人死亡事件就已经传到了赵师道的耳中,与此同时,秦城之中也是传出了叶河图失踪,猝死二十不明身份之人的消息。整个zy,无论是军方,政界,任何一个人都是将一颗心悬了起来。
赵师道更是对叶河图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
夜晚十点整,军委,d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势姿态逼迫老首长下令,彻夜处置此事。孙老与军委据理力争,但是势弱不敌,依旧被军委的人强势压来下来,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老首长。无可奈何之下,这位纵横一生的老革命家,也不得不出此下策,连夜召集了杨望真与杨凝冰进见。
夜晚十一时,太子党再度有八人遇难,三十五人受伤;是一时三十分,又有五人死亡,二十九人受伤;夜晚十二时,十四人死亡,五十七人受伤;全部都是年轻一代的太子党,几乎所有的人全都被叶河图狠狠的踩上一遍,该死的,绝不留!不该死的,也绝对不让他好过!总之,叶河图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跟太子党有关联的重要成员!
凌晨,一封早就写好的信,再度被送到了d校一把手的手中,只有寥寥的六个字‘惊鸿举,必杀局’!让昆老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至少有一点能够肯定的是,叶河图屠戮并危害到了太子党根基,赵师道的脸色,此刻已经不能够用墨绿来形容了。
凌晨十分,整个北京城内部彻底变得混乱起来,被杀被伤的太子党固然对叶河图充满了畏惧,但是其家长,其势力。却是联名对zy首长进行了斥责与弹劾,这场惊天动地的剧变,如果处理不周,几乎能够令整个华夏的政治圈彻底的陷入半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