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才是第一位,其他的都要靠边站,于是五一之后的周六照样骑了那辆破烂自行车去别墅区给谭诗思讲课。
在路上还忐忑了一阵的卫溪,到了之后才知道谭先生没在家,并且已经出差了,要好多天都不会回来。
卫溪心里松了口气,但内心深处又怅然若失,总觉得心失了一块地不对劲。
卫溪给谭诗思讲完了课,又听谭诗思说了回美国爷爷奶奶那边发生的趣事,其实谭诗思是个很纯净的女孩儿,笑起来很甜很可爱,卫溪算是彻底被她征服了,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作为妹妹般的保护疼爱起来。
卫溪给她讲自己卖手机时候的好笑事情,虽然是一些谭诗思很难理解的平民笑话,但谭诗思很配合地笑,由于要保持淑女的风范,只能抿嘴微笑,所以她在那里克制表情而肩膀不断颤动,卫溪笑着说你大笑出来也关系,即使笑得丑了,反正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到。
谭诗思听卫溪这么说,反而板起了脸不笑了。
“啊,我不管你了,你想怎么笑就怎么笑,别板脸!”卫溪瘪着嘴举手投降地说。
谭诗思看他这样子,没有克制住,便扑到桌子上大笑起来,还边笑边捶桌子说,“我一点也想不出来你讲得有什么好笑的,可你又不断地讲,不断地讲,我都快憋不住了,你说的笑话怎么都这么冷呢,比爸爸的都冷啊,太好笑了,哈哈……”
卫溪一点不知道居然是自己的行为把谭诗思逗笑了,也无奈地耸肩笑了,“我是西伯利亚来的,没有办法的事?”
“呃,你不是说你是古巴的么,怎么又成西伯利亚的呢?”谭诗思抬起头来问,平时白的剔透的脸上晕上了笑出的红晕,少女的美呀,最美不过这样。
“我不是西伯利亚来的冷空气,能出口就这么冷吗?”卫溪一本正经地道。
谭诗思对中国地理不是很了解才问了那么白痴的问题,现在听出来卫溪在说笑话,便不问了,只一个劲抖肩膀地笑,“真的啊,好冷啦!快把冷气关了,听你的笑话我都要被冷感冒了。”
卫溪看谭诗思这样无暇纯洁的美好样子,不得不感叹,怎么他们家放心自己来给她当家教呢,不怕自己对这个小姑娘伸出罪恶之手么。
“诗思,你干嘛要请男家教呀,不是请女生更安全些么?”
“啊?”谭诗思起身坐正,“也没什么啦!我讨厌女老师!”
“为什么?”卫溪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原因,惊奇地出口就问。
谭诗思脸上又现出了那种高人一等的蔑视神色,道,“原来就是请的女老师呀。到你来为止已经换了四个了,让我想想,第一个好像是一个研究生姐姐,也不好好给我讲课,每天都来和我说名牌的衣服呀鞋子呀手表呀车子呀,我就觉得不明白了,我又没请她来做奢侈品讲解,真是莫名其妙,她给我上了两天我就让阿伯把她辞了;请第二个的时候就接受了第一次的教训,找的一个教高中的年轻数学女老师,这个女老师就更奇怪了,一来就在各方面讨好我,我还觉得奇怪呢,后来就听到她打听爸爸,见到爸爸后就更是巴不得把眼睛黏在爸爸身上,说话的语气我现在想起来都能起鸡皮疙瘩。”
谭诗思脸上神色极为不屑,冷冷地勾起唇角,颇有些孤傲大小姐的味,“第三个更烦,她第一次就看到爸爸了,之后每次来都打扮地像花孔雀,身上的香粉味让我恶心,课不好好讲,就知道问我爸爸的事情,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爸爸会看上她吗?”
谭诗思蔑视地哼了一声,“第四个我也不想说了,居然撒谎说上厕所,然后去书房勾引爸爸,真是的,就没一个女人能好好讲课。”
卫溪没想到这个大小姐贬斥起人来也很有一套的,他在心里抖了三下,说道,“谭先生的确是个魅力非凡的男人呀,看到都让人嫉妒,女人趋之若鹜那是应该的。”
“也是个老男人了,大家还不是觉得爸爸有钱呗!”谭诗思说了一句,看到卫溪神色黯然,便问道,“难道你在嫉妒我爸爸?男人们就这么喜欢被很多女人围着么?”
“啊?”卫溪被问得一愣,“可能吧!反正我不太喜欢被女人围着,但是,被女人围着其实是一种成功的体现,有虚荣心的都会希望吧!”
谭诗思看卫溪脸有些红,也不揭穿他地笑起来。
“你是不是讨厌你爸爸给你娶后妈,所以就不喜欢那些女老师?”
“爸爸娶不娶我才不管呢,只是那些女人太不讨我喜欢了,所以才被辞了。要是她们有手段让我喜欢,又能勾引到我爸,我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以后后妈又生了弟弟妹妹呢,你爸爸不是就要分给别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