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如愿以偿的。”殷秋夜笑了笑,十分肯定地说。
姜寒笙示意性地举杯,“看来你对我越来越信任了。”
“信任说不上,你太聪明了想办什么事就一定会做成吧,找一个人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他的行踪隐蔽,做事让人捉摸不透,并且来历不明,让人不得不在意。”姜寒笙饮了口酒,思索了片刻,“他和离翁的孙女、长青无悔以及性情古怪的秋子虚都有来往,他到底想得到什么这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也许他什么都不想要。”
姜寒笙看着同伴俊朗的脸,“怎么讲?”
“只是一种感觉吧,我也说不清楚。我们曾坐在一起喝过酒,攀谈过几句,他对手里的刀似乎并不理解,那副疑惑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还有,他的刀断过,如果刀中封印着魂兽不可能存活下来,那柄刀并不是他的,而是从另外一个人手中得来。”
“我听过封具毁坏魂兽会一同消亡的说法,除非魂兽能脱离封具依附在人的体内,时间不能过长,如此短的时间很难再将断刀复原,即便修复完全炼器时所施加的某种物质也会缺损,封印魂兽的封具是很复杂的,要经过多个步骤才能完成。以人体作为临时的封具保存魂兽的灵魄,再将其转移回修复好的刀中,这种方法听起来近乎荒谬,即便是离翁这样出色的炼器师也是办不到的。”
“封骸和魂兽是连在一起的,如果魂兽死去布带会烧成颜色怪异的火焰化成灰烬,他刀上缠绕的封骸完好无损,这又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