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吧，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可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果想要占有我，为什么还要收我作你的妹妹！”女孩先是哭喊，说到后面变成了嘶哑的咆哮。

殷秋夜哑口无言。

他明白了这是女人事先就设好的局，他吃下的饭菜里一定下了某种药物，会让他野性大发失去自我。

“我那么相信你……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没错！我一开始就想要占有你，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我只是装出来仁慈的样子来戏耍你，玩够了就自然露出了真面目，你早该看清楚！”

殷秋夜说了违心的话，他不能辩解更不能解释什么，他希望说出这些话能让女孩恨他，恨到出手杀了自己。

女孩脸上一瞬间浮现出来的失望那样浓烈，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不能相信这句话是真的，从眼睛里看进去，一片空白。

“那个女人把你带进来，就是要我们两个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这就是游戏的规则，可是你一直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