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师，你不觉得，作为清洁工来说，他的身形有点过于健壮了吗？”林初霁说。

南乔沉吟了一下：“你是说，这个人不是清洁工？”

突然长了脑子的林初霁，深沉地点点头：“极有可能。上次我在片场见过这个背影，感觉应该是同一个人。”

她跟南乔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南乔点点头，然后拿起手机给王先生打了一个电话。虽然不能完全确定，却也算一个值得探查的线索。

南乔很自然地在林初霁面前打了电话，这让林初霁有点不自在。南乔的事，她不了解。但是刚才，她也算无意间帮上了一点小忙。

南乔会不会觉得她管得太多？

林初霁抄着口袋，看了一眼南乔。南乔细长的手握着手机，表情很严肃地低声跟一个男人说话。

林初霁脑子里有点乱，也就没注意她说了什么。估计也就是在说这条线索吧。

“你还有点用处。”南乔挂了电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林初霁又怒了：听听，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还有点”用处？？林初霁觉得自己就是个做苦力的，之前把南乔伺候得那么舒服，南乔也没记她的好。

想想有点委屈了，南乔都没伺候过她，还嫌弃她，看不起她。不是人人生而平等吗？她也没求着南乔来演《刺客》。

林初霁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义愤填膺地看向了南乔。不就长得好看事业成功有资源有钱吗？

南乔一回头，就看到林初霁怒视着她。

南乔云淡风轻地转移了视线，坐下来继续看视频。林初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上去一下子把南乔手里的平板抽了出来，撑着沙发背，把南乔圈在了胳膊里。

酷，就是这个效果，沙发咚。让南乔知道她可不是吃素的。

南乔顿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抬起头，和林初霁脸对脸。面对放大的精致面孔，林初霁咽了咽口水，盯着近在咫尺的丹凤眼说：“南老师，我还有很多用处呢。”

“是吗？”南乔的手搭在了林初霁的腰上，淡定地看着她说。

南乔太犯规了，手圈住了她的腰，林初霁声音有点不稳，视线也开始游移了：“你用过的。”

南乔摸着她的腰：“但我现在不怎么用了。”

林初霁说起这个就来气：“是你说不想用了的！”

南乔盯着她，红唇动了动，说道：“嗯，是我说不用的。”

林初霁没有注意到“不用”和“不想用”的区别，只是莫名其妙地有些委屈。南乔刚才打电话、看视频，都没有避讳她，还认真听了她给出的线索。真正让林初霁感到委屈的，仍然是南乔之前二话不说“抛弃”她的事实。

知不知道这些天她的手指有多空虚啊，忍得多辛苦。

“都不想用我了，还摸我。”南乔的手还扣在她腰间，林初霁又有了点底气，呲着牙吐槽道。

两个人的姿势有点暧昧。林初霁差一点就跨坐在了南乔的大腿上，亏得她腰好腿好，还在勉力支撑着平衡。

南乔不说话，却又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就摸了，你能怎么着我？”

南乔放松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溜出一口京片子。她眼角含着一些戏谑笑意，看林初霁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不听话捣乱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