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圈子的人,谁能不知道叶晓霜呢?那个初绽头角,就死在惨烈火灾里的女明星,每年的那一天,都会被媒体拿出来炒热度。
“我在找,她的遗物。”萧景芝说。
易安有些吃惊。自从她知道萧景芝和许开丞的关系,她就隐隐猜到,萧景芝可能在查证着什么。
“别说了。”易安低声说,“你没有必要跟我说。”
“你不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萧景芝说,“那你还跟着我。”
这种感觉很奇妙。商场如战场,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萧景芝最信任的左右手,也会被利益驱使,被廖东收买,更何况是别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有些奇怪,甚至精神有些疾病的年轻女人,让萧景芝有完全信任的感觉。
一直严肃、紧绷、寡言的萧景芝,突然间想对她说些什么。
易安低着头:“我不是为了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只想看到你是安全的。所以,你不必紧张。”
两个人沉默了。一直到了易安家楼下,萧景芝才开口:“我能上去坐坐吗?”
易安惊讶地看着她:“当然可以。”
易安戴上了口罩墨镜,然后又从包里摸出一个墨镜,拿在手里一副犹豫的样子。
“给我吗?”萧景芝问道。
“嗯。”易安递给她。
萧景芝没说什么,戴上了墨镜,和她上楼了。
易安关上门,才意识到现在的境况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跟萧景芝说什么。
“坐吧。”
房间很整洁,像是一个有着洁癖和强迫症的人收拾出来的,从里到外透露着病态的讲究和规整。
“萧总,您……喝什么?”易安局促地问道。
“白开水就好。”萧景芝说。
水端上来,易安就坐在了萧景芝对面。萧景芝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突然记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午后,十五岁的萧景芝也是这样坐在廖芳旁边,只不过,易安比当年的她更紧张。
“你喜欢我吗?”
“什……什么?”易安睁大了眼睛,看着欺身过来的萧景芝。放大的精致容颜,含笑的唇角。易安紧张地攥紧了双手。
她的嘴唇,如想象中的柔软。
易安紧闭着眼睛。唇上绵软的触感,如同羽毛拂过。
然后骤然加重了力道,灵活的舌头闯进她愕然不设防的唇齿,攻城略地。“唔……萧……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