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成或者不教成，都不重要。但你们的老大说要，我只好答应了。我不希望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拖了他的后腿。”

“我们才没有拖老大的后腿……”

“有没有不是说说而已的。”宁雁声嗤笑一声，“得看结果，目前为止，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让我看到应该有的结果。就你们目前而言，我敢说，都是垃圾。”

“你别胡说。”众弟子怒道。

宁雁声好整以暇地看戏，最后才淡淡地介绍：“那么，就证明你自己吧。”

前所未有的好学，众人学习积极性大涨。等千岁回来，看到的就都是众人在咿咿呀呀背儿歌的画面。

蛇头鼠脑摇摇晃晃，看起来挺诡异的。

千岁凑到宁雁声身边小声问：“点心，他们怎么了？”

宁雁声嘴角一翘，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幼稚时刻。

“被我激将法刺激一下，发奋图强了。”

千岁听完，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八成是这几只都对点心这个人类不服气，不愿意跟点心学，反被将了一军。

“还是年轻啊。”千岁摇摇头，转头就去扎宁雁声的心，“点心，你的蛋孵好了吗？”

宁雁声纠正：“不是我的蛋。”

什么你的蛋我的蛋的，让人听了容易误会。

千岁不赞同地一拍宁雁声后背。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大男人，爽快一点，孵蛋而已，没必要介怀。”

“快孵好了。”宁雁声放弃争论谁的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