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猴儿酒对凡人是有莫大好处,但对他们两的好处却不是很大,正如李培诚说的只是解解馋而已。因为储物戒里的猴儿酒也就五十来斤,比较珍贵,李培诚和凌云又都不是好酒之辈,所以李培诚让人拿了两个酒杯,各倒满一杯,就把猴儿酒收了起来。
猴儿酒气郁芳香,酒呈琥珀光泽,醇香清爽。入喉之后,就感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说不出的惬意享受。
“好酒!”凌云两眼猛地亮了起来,喝彩道。
“可惜此酒很是稀少,对你我而言除了好喝之外,并无多大益处,否则必当让师兄喝个尽兴。”李培诚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今生能喝上这么一杯仙酒,我心足矣,哪里还敢奢求喝个尽兴!”凌云说道,然后很舍不得轻抿了口杯中剩余之酒。
等哪日把金灵洞占回来后,一定让金琳想办法继续酿造,李培诚闻言心里暗道。
凌云又喝了一小口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道:“师弟能不能给我半斤左右猴儿酒,我想把它拿来送给军委的几位领导,顺便帮张永松说上几句话。”
李培诚闻言,心想师兄的脑袋瓜还转得真快,有这等延年益寿的美酒,军委那些老将军喝了,肯定心花怒放,要卖师兄的面子。
“师兄想得很周到,你回京时,我会给你准备三斤猴儿酒,除了那些领导外,顺便也让嫂子等人喝一些。”李培诚道。
凌云闻言,心里暗暗感激,说道:“谢谢的话,我就不讲了。什么时候去北京游玩,我让你嫂子亲自给你烧一桌,她的厨艺很不错的。”
李培诚听了,笑道:“我这个做师弟的,给嫂子弄点东西有什么好谢的。不过有空确实该去北京拜见嫂子一下,免得念叨我这个师弟不懂礼数。”
张部长的家在西湖边的宝石新村,这是省领导住宅小区。
张部长的老婆叫吕语真,是中国美术学院的一位老师,典型的江南美女,长得小巧玲珑,虽然年纪已近五十,看起来却不过四十来岁而已。
她见张部长回家,就很习惯地接过他的公文包。她见张部长的公文包有些鼓起,似乎有硬质的东西,就拿了出来。
因为是中国美院的老师,吕语真对古玩有些研究,见是个赝品青瓷酒瓶,就笑道:“看不出来我们的张大部长也开始玩文雅了,还把一个仿古酒瓶像个宝贝一样放在公文包里。”
张部长在车上一直想着凌云说帮他在上面活动的事情,回忆着凌云跟哪几位军委领导比较要好,而那些人如今的处境如何,想得是激情澎湃,倒一时把那瓶酒的事情给遗忘在一边了。见到吕语真手中拿着那个青瓷酒瓶,才想起李培诚煞是正经地送的酒。
张部长是军人出生,虽然能文能武,他老婆也是美院的老师,但他自己对文艺,古玩什么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他见李培诚这样的人物送一瓶酒,还装在古色古香的青瓷瓶中,就以为是深藏了好多年限的好酒,这酒瓶估计至少也是民国或者清朝时的瓶子。但听吕语真的语气,这个酒瓶却是地地道道的仿古酒瓶,心里就轻看了猴儿酒几分。不过这酒毕竟是老首长的师弟送的,所以张部长见吕语真随意把酒瓶往桌上一搁,还是急忙道:“这是老首长师弟送的酒,把它放在架子上,别打碎了。”
吕语真自然知道张部长嘴里的老首长是谁,她自己不喜喝酒,闻言就把酒给放到家中专门摆放酒的玻璃架子上。
“你老首长的师弟倒比较有趣的,送这么一酒,还不如送高级点的名酒。这种仿制品让我那些同事看到,以为我的眼光这么差,搞个这么庸俗的赝品放在家里。”吕语真说道。
张部长闻言笑了笑,道:“像他们这样的人物要是送名酒,那还不如不送,倒是送这些小玩意,便有了礼轻情意重的意思。”
吕语真闻言咯咯笑了起来,道:“你这个大老粗,文学什么一点都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倒研究得很透。”
凌跃带着金琳坐了十四个小时的飞机,因为时差缘故,到达任逆天在洛杉矶圣莫尼卡海滩边的超豪华别墅时,却还是白天,下午三点半。
因为任远受了伤,所以接机的是任逆天的一个得力手下。任逆天三人见凌跃只是孤身一人前来,就好奇地往凌跃身后看了看,却没发现还有人进来。任逆天就道:“你师父不是说还派了高手过来吗?人呢?”
凌跃闻言心里暗自偷笑,就向任逆天示意把手下们遣走。
“你这小子搞什么鬼,跟你老爸一副德性。”任逆天很气恼地骂咧道,但还是挥挥手把客厅里的人给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