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顶着一头乌云下了楼。
爸爸们都没在,不知道是在睡还是离开了,白若风难得老老实实坐下来吃早饭,结果没吃两口就忍不住要走。
他实在是太纠结了,要静静。
否则分分钟看什么都会想起片片脖子上的吻痕。
要了命了。
片片照镜子的时候肯定会发现的,到时候再硬着头皮去道歉吧。
他蹬了十五分钟的车,绷着脸到了学校。
心情糟糕的白若风实在不想上早读课,抱着篮球去了操场。
虽然争取来了课后的球场使用资格,但实际上,趁着早读课来打球的学生依旧很多。
白若风往那儿一站,身边立刻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唤,跟进了菜市场似的,高高矮矮的alpha花枝招展,拼命向他抛橄榄枝。
“风哥,看我!”
“风哥,来我们家!”
“放屁,风哥他们超菜,来我们家!”
他把球砸过去,从书包里扯了根运动发带挡碎发,闷闷道:“傻逼啊,黑白配分队。”
大家连忙附和,伸手念叨什么“黑白彩色电视游戏机”,分分钟搞定了分组。
三对三,白若风弯腰系鞋带,听见队友嘀咕:“昨天二中说要来抢场子,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假的吧?”
二中?
白若风刚转学来,不了解小城市里的格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见哨声一跃而起,分分钟把早晨的烦恼抛在了脑后。
alpha酣畅淋漓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球,踩着上课铃声进班,拽了发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趴在课桌上睡觉。